“因為察覺到夫君產生上述的這種想法,也就是所謂討論般配問題,本宮覺得這是錯誤的,夫君若是想玩些下克上的遊戲也就罷了,若是真的那麼想,無疑大錯特錯,需要糾正。”
殷芸綺表情變得嚴肅,涉及到嚴肅問題,她要闡述清楚立場。
“本宮覺得要告訴所有人,也是告訴你,本宮愛你不關乎這些外在的東西。”
殷芸綺堅定說,臉上染起一抹紅霞,也不知道是因為鞠景不老實的動作,還是因為她釋放內心的情絲。
“是因為愛你,不是什麼能力容貌的東西,更不是這些所謂技巧,就是喜歡你,愛你。”
殷芸綺撫摸著鞠景的腦袋,溫柔的表露出自己的觀點,就是單純的喜歡罷了。
“這些亂七八糟,奇技淫巧的東西無非是錦上添花。”
“因為這些產生愛意過於虛幻,似乎來了更強的人,就會放棄自己的枕邊人。”
“而你,不管你如何,本宮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愛的是這顆心,這永遠不會變,你已經到了本宮的心底,便不要在乎載你到來的船是否破爛。”
手指劃拉到鞠景的胸口點了點,跳動的心臟,在指尖,殷芸綺清晰的梳理自己的心理。
一顆平常心,正是自己缺乏的。
她本人覺得這顆心放在她自己身上是要難受嫌棄的,但是放在鞠景的身上,那是剛剛好。
“所以計劃到一半,本宮覺得這個計劃有些輕視夫君你,畢竟要說你那方麵有短板,這不就是般配問題?本宮容不得你受半點委屈,要受委屈也隻能在本宮這裡受。”
殷芸綺粉麵如霞,她還貼心的打了補丁,自己的夫君隻有自己能欺負,彆人不能。
“哦,夫人你想多了,我也不覺得委屈呀,輕視什麼?”
鞠景逃脫了殷芸綺的手控製,直起腰,笑了笑,真沒想那麼多。
“本宮覺得就行,本宮可不想彆人覺得他們也能有機會接近本宮,因為唯有你可以,你是特殊的,唯一的。”
有種委屈叫做夫人覺得你委屈了,她就是要明白無誤的告訴所有人,鞠景的特殊,誰都不能替代,覬覦她實力的所謂“美人”不用想了。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但是我的心思你也要明白,我隻是想讓你……好吧,好吧,風頭出夠了,不用傳送陣回家嗎?”
鞠景哭笑不得,肉麻了,也就隨殷芸綺了,殷芸綺說的也對。
殷芸綺她也會撩撥人,知道鞠景他拒絕不了唯一和摯愛這些詞語,鞠景的心思也被她把握,抓的死死。
“回什麼家,還要去一趟瑤光宗,徹底鞏固你陰陽術的修煉天賦的傳言。”
最後心思觸動沒有選功法透露鞠景天賦,殷芸綺盤算了其他宗門想打算把鞠景缺的這部分揚名補上。
“我們去瑤光宗做什麼?合歡宗刷的名聲還不夠?”
鞠景一聽殷芸綺又有要打上宗門的意思,握住了她的柔荑,可消停一會兒吧。
搶了合歡宗功法很快大家就會知道鞠景修煉雙修法,也知道他修煉雙修法可以有地仙之姿。
還不夠嗎?還要去打人的臉?收了神通吧。
“還缺一個伴音的侍女,這次本宮老老實實的,不脅迫,就出點法寶邀請。”
本來去合歡宗也是這樣的,沒想到鞠景路見不平,殷芸綺也就借題發揮,大鬨了合歡宗一場。
“真的嗎?”
見識過殷芸綺威壓合歡宗的鞠景保持懷疑的態度。
“你是不信任本宮?”
殷芸綺輕佻的指尖揉弄著鞠景的眉心,看一看一旁思索的慕繪仙,想著初見鞠景,他頭上的花鈿。
殷芸綺的目光讓思索的慕繪仙回過神,略顯手足無措,大概覺得殷芸綺說的奴婢是說她吧。
羨慕中有所慚愧,好像她就是言語中那個女人,不知廉恥,誰強投靠誰,她很想反駁不是,可她的行為恰好印證。
感覺又像是警告一樣,目光沒有什麼感情,僅僅是無意的一瞥,便能引發凡人對龍的恐懼。
“信,夫人對我說的話,都信守了,我覺得繪仙她吹簫挺好
的,用不著伴奏了吧,沒必要再去找什麼伴音的侍女了吧。”
除了一開始放鞠景跑了後悔了,抓回來殷芸綺還是非常信守和鞠景的約定的,畢竟某種意義上是殷芸綺追求鞠景。
“她吹簫的時候沒有簫聲伴奏怎麼能行。”
殷芸綺瞧著慕繪仙站在船頭的嫋嫋婷婷的模樣多了一絲媚笑。
“吹簫要什麼伴奏,等等……彆了吧,隻是又怕遇到什麼意外情況,總覺得有些心悸動,怕遇到一些麻煩事。”
剛剛惹完麻煩,緩幾天吧,反應過來自家夫人的暗示,鞠景感覺自己要惡墮了。
“有什麼好怕的,有本宮在,什麼地方闖不得,你就是擔心太多,大膽一些,你的夫人是北海龍君。”
殷芸綺隻當鞠景謹小慎微的毛病犯了,握住鞠景的手,誇下海口,準備好了,哪怕孔素娥的鳳棲宮她都敢闖闖。
“已經夠大膽了,我一個練氣期,敢在大乘期麵前囂張。”
豈止是囂張,使喚奴才都沒這麼順手,所以說合歡宗可憐。
“區區大乘期,前期不爭,隻想著走捷徑,現在船成器出怎麼調頭,無非就是,不對……”
殷芸綺溫柔的神情沒維持多久,突然神色變得清冷,放下鞠景的手,飛向天空。
飛龍乘雲,巨大的龍身分開層疊浮雲,白光粼粼,高貴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