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言看著劉軍把女子的雙手雙腳成大字綁好,他這才露出一絲微笑,
"怎麼這麼晚?都快十點了。"
劉軍摘下帽子扔在一旁,接過周末言遞過來的煙,點著吸了一口:"誰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她們文工團排練到九點多才結束,這娘們兒還有一個男的送,我一著急就給了那男的兩槍托,這才把女的迷暈了扔車裡帶回來。"
周末言眯著眼睛,湊到女子身旁,一邊聞著一邊喃喃說道:"你說你一個戲子,裝什麼貞節烈女?跟你說兩句話,你又是打又是罵的,
怎麼樣?你再打再罵呀?嗚哇,真特麼香!"
他直起了身子,衝著李橋山勾勾手指:"弄醒她,她不罵我,不哀求我,那還有什麼意思?"
李橋山笑著掏出一個小瓶子,拔出瓶塞子,在女子鼻子前晃了晃,女子"啊啾",打個噴嚏慢慢醒了過來。
岑寧玉慢慢睜開眼睛,她的頭昏昏沉沉的,她隻覺得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像一盞燈下,有幾個鬼影在晃,還發出刺耳的笑聲,
她閉上眼睛,努力的回憶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一個月五一國際勞動節就要到了,團裡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要編出一個舞劇向工人同誌們獻禮,
這幾天排舞都到很晚,今天也是,她要騎車回家,馬濤非要送她,馬濤一直在追求自己,自己對他也有幾分好感,也就同意了,
從文工團出來的時候,她就發覺有一輛吉普車好像在跟著她們,可馬濤拍著胸脯說沒關係有他呢,
自己也就沒在意,可是當倆人騎進一條胡同的時候,一條有力的胳膊將自己從自行車上提了下來,緊接著聞到了一股甜香,她就昏了過去,在意識殘留之際,她聽到了馬濤的慘叫聲……
岺寧玉隻覺得一個冰冷的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頰,這隻手冰冰涼涼的,就像一條蛇一樣,在輕輕撚著自己的耳垂,
岺寧玉終於大聲的喊了出來,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再大聲一點,你叫的越大聲,我越容易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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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寧玉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青麵獠牙的臉在自己的眼前,口水都流岀來了,快滴到自己的臉上了,岑寧玉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這可把周末言氣壞了,自己怎麼也算是一個帥哥,最多是臉又青又紫,大牙掉了兩顆,但至於把人嚇昏過去嗎?
周末言轉頭四處尋找,終於找到一個軍用水壺,這還是王新拿過來的,裡麵有半壺水,他拔出塞子,把水倒在岑寧玉的頭上,
岑寧玉激靈一下醒了過來,脫口而出:"下雨啦…"
周末言都氣抽抽了,這,這女子是個傻子嗎?他拍拍岑寧玉的臉,
"你特麼醒醒,看看老子是誰?"
岑寧玉哆哆嗦嗦地睜開一隻眼睛,看了半天才驚叫了一聲:"你是前兩天那個小流氓?"
"我艸!"周末言氣瘋了,你罵誰呢?
岑寧玉一動,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她抬起頭,就看到在昏暗的燈光下,幾個流裡流氣的男人,在衝著自己不是好笑,
岑寧玉嚇得尖叫了起來,卻引來了幾個人的哄堂大笑,其中一個還在解著衣扣,
"那個,等周老大上完以後,我第二個,誰也不許跟我搶!"
"那不成,憑什麼你是第二個?老子第二個!"
"去你麼的!人是老子弄回來的,老子第二個上怎麼了?"
周末言一揮手:"都特麼閉嘴!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