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自己的爺爺奶奶,這種思想也是根深蒂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有的這種思想,但是即使是後世,也有許多的地方依舊是重男輕女,女嬰生下來扔掉或者溺死的事情屢見不鮮,
隻是看稱呼就可以知道了,生了個兒子,彆人問起的時候,都是自豪的大聲告訴人家:生了個大胖小子,
生了個女兒,就是一副活不起的樣子:生了個丫頭片子。
對於這種觀念的轉變,彆說是大寶了,就連國家都無能為力。
大寶的手指搭在嬰兒的嘴唇上,一縷靈井水流進了嬰兒的嘴裡,如果不用靈井水,以嬰兒的這種體質,是活不了幾天的,
嬰兒的小臉,肉眼可見的紅潤了起來,她的小手抓著大寶的手指不讓離開,大寶看著那如透明一般的手指,
忽然抬起頭問道:"起名字了嗎?"
"啊?"感覺自己做錯事的左明月抬起頭,和林玉秀一齊搖搖頭:"沒有。"
"叫暖暖吧,秦暖暖,希望她以後的生活永遠都是暖暖的,快樂的。"
左明月驚喜地叫道:"你不怪我?"
大寶奇怪的揉了揉她的頭發:"為什麼要怪你?"
左明月如釋重負,扁了扁嘴委屈的說道:"我以為你不想要她…"
大寶的唇角一點一點的
綻放出笑容:"如果做好事還要被責怪,那以後誰還會去做好事呢?
我做不到兼濟天下,我隻能幫助那些我們看到的,知道的人和事,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和底線。"
左明月笑了,這才是她心目中那個完美的秦大寶,
大寶站起來,把嬰兒遞給左明月,向外走去,左明月急忙叫道:"你乾嘛去?"
大寶回頭笑道:"你總不能老是給女兒喝米湯吧?我去整點奶粉,還有孩子用的東西。"
就這樣,還沒結婚的一對少男少女,迎來了他們生命中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的女兒:秦暖暖……
...
大寶騎著摩托車,到了西直門供銷社找謝輝,他拎著一個麻袋,裡麵裝著一隻野山羊,現在能整隻羊當禮物送的,估計整個京城也就隻有他了,
偏偏這個誰都挑不出毛病,山裡打的獵物,沒有買賣,隻是為了送朋友,一點問題都沒有,
謝輝正在倉庫盤點,一聽人說大寶來了,興衝衝地跑了過來,
大寶在他的辦公室,拉開抽屜,拿茶葉自己沏茶,謝輝都氣笑了,
"不是,你也太拿我這當成你家了吧?"
大寶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門後的麻袋:"我給你個機會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謝輝一頭霧水打開一看,哎呀我在!他的眼睛都直了,麼的!這也太凶惡了吧?一整隻羊?這得要辦多大的事兒呀?
但是想說不要,卻沒那份勇氣,他隻能祈禱大寶彆給他出大難題。
"大寶。"謝輝滿臉堆笑:"我隻是個小供銷社主任,可辦不了什麼大事啊。"
大寶不屑的撇撇嘴:"看你那德性,辦大事我能找你嗎?"
謝輝鬆了口氣:"沒大事就好,沒大事就好。"
大寶把一張紙拍在桌上,還有他身上所有的票據。
"我要這些東西,差的票據你給我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