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隻是一個鄉下的小派出所,在這裡劫人,總比去市局劫人要容易的多吧?"
"劫人?我艸!劫那個唐麗茹啊?至於嗎?"
"為什麼不至於?唐麗茹是唐君榮唯一的女兒,掌握了唐麗茹,就能控製唐君榮。"
"唐君榮有那麼重要嗎?不就是個資本家嗎?還能有婁半城有錢?"
大寶的意識已經散開,籠罩了整個派出所,現在百米範圍之內的一草一木都在他的監控之下。
他轉頭對孫謙說道:"未來的亞洲船王,你說重不重要?婁半城和唐君榮一比,不過是個鄉下的土財主罷了。"
"這麼牛B?"孫謙的眼睛直閃光:"那些個部門都是假的嗎?"
大寶搖搖頭:"不,是真的,他們不過是想來搶功勞的罷了。"
電話鈴聲又響起來了,孫謙跑進去接電話,大寶坐了下來,把彈匣裝進槍裡,他又掏出一盒煙,點著了一顆,剩下的扔給了二狗,
大寶是真想踏踏實實的過清閒日子,可是這些破事總是一個接著一個地找上他,這兩輩子比起來,就是兩個極端,
上輩子他的生活就是一攤死水,沒有一絲波瀾,今天過去,明天依舊如此,甚至十年後也是如此,
每天能讓他覺得自己還活著的感覺,就是換著花樣的做幾個好菜,或者是給一米六五的胖妹妹講不同的故事而已,他都不敢去死,因為死了,留下妹妹一個人,他不放心,
妹妹走了以後,他才敢去玩那些危險的東西,就像是冬泳,
有些事隻有他自己清楚,當他跳進冰冷的河水中的時候,即使沒有看到那枚東珠,他也不會從水中出去了,這個平淡的人生,太操蛋了,他早就過煩了,
可是親情就是一副枷鎖,讓他掙不開,解不掉,連死都死不起。
這輩子仿佛一切都是跟上輩子反著來一樣,你愈想平淡,它特麼愈刺激,大寶都懵了,他整不明白是咋回事,時間?空間?宇宙的儘頭?愛因斯坦要是多活兩年多好,把這個宇宙的儘頭給整明白了,他就不會糾結了,
大寶本來是想開了,就當兩個世界兩個人生過唄,可是總有那些似是而非的曆史闖過來,等著他來改變,這讓大寶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老天爺的私生子?這重生之後是又給背景,又給外掛的,親兒子的待遇也比不上這個吧?
...
他嘴角含著笑,微閉著雙眼,'看著'牆外不遠停著的一輛吉普車上,下來了四個男人,然後吉普車迅速的開走了。
這四個男人穿著便裝,身形彪悍,腰背挺直,一看就是軍人出身,他們溜到派出所的牆外,蹲了下來,
其中一個掏出一張圖鋪在地上,四個大腦袋聚攏在一起,低聲說道:"這是派出所周圍的地形圖,是兩麵圍牆,高三米一五,一麵是大門,後麵是一個小湖,
敵人倉促之間不會派出什麼高手,所以咱們四個就夠了,
記住,如果發現敵人,能不用槍儘量不用槍,以不驚動為主,把人拿下。"
另一個撓撓頭:"頭兒,咱們是軍區偵察連,怎麼被借用到公安局乾這個?這小派出所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不許多問,這是命令。咱們倆倆一夥,在兩麵牆外把守,王濤跟我,李寧、劉國強一夥,自行找地方隱蔽。"
"是!"四個人隨即散去,
大寶一看,我去!自己人呐,大舅可以呀,從軍區偵察連借人來保護唐麗茹,這是個高招,在有心人眼裡看來,這件事市局不大在意,沒有從局裡派人,這是內緊外鬆啊,
要知道軍區偵察連出來的,個個都是兵王,收拾幾個敵特還不是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