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正把匪徒的衣領扯下來,聽到大丫的問話,他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師弟。"
"看他這死樣挺討厭的,能揍不?"
大寶招手讓一個端著三八大蓋步槍的民兵過來,他順口說道:"能!"
薛葵一聽不乾了,我艸!啥意思?能揍不?能?怎麼回事?
他還沒反映過來,就被大丫舉了起來,摔在地上,薛葵都快哭了,自己縱橫天下十八年,媽的今天挨好幾頓揍了,最丟人的是竟然被個丫頭給偷襲了……
他爬起來還沒等發飆,就被大寶嚇得說不岀來話了,
隻見大寶搶過民兵的長槍,一槍托就砸在匪徒的臉上了,那匪徒本來打著背銬坐在地上,微閉著雙眼,一副大義凜然,打死我也不說的模樣,
這一槍托,砸得他腦袋猛地後仰,一股血飆了出來,
圍觀的社員們本來還興致勃勃地議論紛紛呢,大寶的這一下全給砸沒聲了,
大寶又掄起槍托,往匪徒的臉上砸:"說不說?說不說?"
匪徒都砸懵了,跪在地上直轉磨磨,大寶也圍著他轉,槍托一頓猛砸,
薛葵哪見過這麼凶的人哪?嚇得他左右看看,連躲都沒地方躲,
他一轉頭,腦袋一下子就撞到了大丫的胸上,他還沒等叫好軟,就又被大丫一個大背胯摔在了地上,這下摔得他一個不吱聲,薛葵自打懂事以來,從沒再哭過,這回給打哭了…
大寶一邊砸一邊問:"說不說?說不說?"
那匪徒實在是忍不住了,媽的!不躲了,他大吼一聲:"彆特麼打了!你讓我說,你倒是問呐?你不問,我知道說什麼?"
匪徒滿臉是血,鼻子都歪了,委屈的哭了,
大寶皺了皺眉,轉頭問大丫:"我沒問嗎?"
大丫搖搖頭:"沒問吧?我剛才光顧著收拾這個小猴子了,沒注意。"
"那你問了嗎?"
"我肯定沒問。"
大寶把槍扔給民兵
,蹲下來,雙手合十:"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看你那副德行,以為你英勇不屈呢,誤會誤會啊。"
匪徒疼的直搖頭:"你趕緊問吧,我啥都說,我就一個條件…"
大寶眼睛一瞪:"你特麼還敢有條件?"
匪徒嚇了一跳:"我的意思是你趕緊問,然後送我上醫院。"
大寶點點頭:"這個還成,你叫什麼?你們一共幾個人?你們劫我的兩個孩子有什麼目的?"
匪徒呲了呲牙,牙齒上全是血:"我叫吳老二,河北廊坊的,我們一共有四個人,都是拜把兄弟,平時在江湖上討碗飯吃,
前天我一個京城道上的朋友叫曲三兒,他找到我們哥四個,雇我們今天來這劫一個女的,叫唐麗茹,酬金是五根大黃魚,
我們哥四個和曲三昨兒就到這了,在派出所外麵守了一天,這派出所裡外都是公安,我們進不去,
曲三說,雇我們的人說了,隻給我們兩天時間,讓我們想辦法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唐麗茹弄到手,
我們商量來商量去,這派出所劫人?就我們五個?那是做夢,後來看到了這兩個小丫頭,我們就想乾老本行,把小孩劫過來,逼你們把姓唐的女人交岀來,
曲三兒去市裡等我們,我們今兒本來想著把人搶了就走,好不容易等到就剩下三個娘們和兩個小孩,誰知道這倆娘們那麼凶啊?
我都沒來得及伸手就被撂倒了,那個女的更凶,直接開槍…"
"裡麵的都叫什麼名字?"
"高文中,劉同樂,還有一個是周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