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少。”看到秦見禦來了,魏新民先攔住了魏夫人和魏彬的外公,上前說道,“我知道梁元齊是你表弟,但我兒子死了,昨晚上就死在了這個工地上,這件事跟梁元齊脫不了乾係!”
“你怎麼就斷定你兒子的死跟我表弟脫不了乾係?警察都還沒有查明白的事,已經被你們魏家弄明白了?既然你們魏家都是這麼明白的人,怎麼還屢次三番找我表弟麻煩?
皮癢就去找地兒蹭,手欠就趕緊把手綁住,彆讓它亂碰,魏彬皮癢手欠他自己管不住,你們還放縱,想害彆人不成,結果把自己給作死了,怪誰啊?”
“秦見禦!”
聽秦見禦這麼說,魏新民也是按不住的惱火了。
“這件事跟你無關我才尊著你,我兒子都已經死了,你居然還在這裡詆毀我兒子!”
“啊!”魏夫人一整個坐在地上開始嚎啕痛哭,“我的小彬,我的小彬,他才二十多歲,他才二十多歲啊!”
“小彬你彆怕,外公在這裡,拚了這條老命也得給你報仇,都站在這裡乾什麼?給我砸,把這工地給我砸了,誰攔著就把人給我一並砸了!”
“我剛才說了,這裡叫華宸小學,這是我的工地,我看誰敢砸?”
秦見禦說完又看向了魏新民。
“魏新民,念你年長,我之前也是一直尊著你,這個學校工程是華宸投的,在華宸投資之前這個工程所有手續都辦好了,為什麼遲遲不動工,你我心知肚明。
這個工程你們新興是如何得來的,你更是比我清楚,這個學校的工程款,是華宸捐資給政府,你們給政府乾工程,賺政府的工程款,說直白點,你們新興乾這個工程最終是賺了華宸的錢。
你們魏家端起碗吃飯,摔了碗就罵娘已然是傳統,但這次你睜大眼看清楚你摔的是誰的碗,把這個工地砸了動的又是誰的利益?
魏彬還真是你們魏家的寶貝獨苗,他死了,你們要拉上整個新興建設給他陪葬,讓他在地下也能舒舒服服地當總裁,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秦見禦說完還真是要把魏家人給氣死,魏彬的外公都已經氣的身體在發抖了。
“放肆,真的是放肆!”他氣的手抖的指著秦見禦開始罵,“我家小彬一表人才,能力出眾,在商界就是一匹千裡馬,如此慘死,死者為大,你等小輩居然敢這樣詆毀我的寶貝外孫!”
“老爺子。”秦見禦聽後都覺得可笑到不想說話,“您作為當年掃黑的漏網之魚,從良後不好好教育晚輩不說,對您那混賬外孫一點清晰的認知都沒有啊。
還千裡馬?就您外孫那德行,頂多就是個二維碼,不掃一下,我都不知道他是個什麼壞東西?”
“你,你!”老爺子是真的要氣死了,拚儘全力的開吼,“還楞在這裡乾什麼?給我砸,給我砸!”
“元齊,把你工地的人全撤出來,老爺子讓砸那就讓他砸,我倒要看看,把這工地砸了最後哭的是誰?”
“知道了,二哥。”
梁元齊便聽秦見禦的話,將工地上的人全撤出來了。
“砸吧,砸完了我立馬找政府撤資,不讓融盛建工乾那融盛也就不乾了,如一開始你們魏家所願,這個學校工程全是你們魏家的。”
事情非要鬨成這樣,秦見禦也沒辦法了,雙手一攤,他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