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老夫人就是看一個人不順眼,就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他認定了歐向北是個不祥之人,果然來了不久就出了這樣的醜聞,她就更深信不疑了。
“你說司宸乾什麼都這麼有能力,怎麼偏偏看人的眼光那麼差?”戰老夫人現在就是對著鐘管家瘋狂的吐槽:
“找朋友找個瘟神,找女人的眼光更是差,說起秦慕煙我就心堵,這麼多天了我都沒敢去看司宸,我就怕看到他那麼難受的樣子,我忍不住會……”
說到這裡戰老夫人就想到了戰司宸那麼難受的樣子,然後又忍不住心疼的開始哭。
鐘管家連忙給老夫人遞了紙巾,安慰道:“老夫人,您彆難過,千萬身體要緊。”
對於鐘管家勸人的這些話老夫人早聽煩了,罵道:“你來來回回就這幾句,聽得都煩!”
鐘管家隻好閉嘴,就等著老夫人情緒好些了,鐘管家才試圖說道:“老夫人,您是覺得秦小姐會害死大少爺是嗎?”
“我兒子都被她害成什麼樣了,那個女人就是不安好心,嫁給司宸就是為了我們戰家的財產。”
一說起來戰老夫人就恨得牙癢癢,“偏偏司宸又受了那個賤女人的蠱惑,那個賤女人得徹底離開了司宸我才能安心,不然她就是顆定時炸彈,我兒子早晚被她害死。”
“老夫人,既然您有這個想法,那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啊。”鐘管家提醒道。
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這話怎麼說?”
“秦小姐最大的庇護傘不就是大少爺嗎?現在大少爺躺在床上那麼虛弱,自然是保護不了她的,歐向北這會兒也是醜聞纏身,出個門都有各種
記者跟,當然也顧不上她,那這當然是下手的最好機會啊。”
聽鐘管家這麼一說的確是,如此難得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好像就沒這個店了。
戰老夫人也已經打聽過了,戰司宸的這次治療要將近一個月,現在已經過了多半,就還剩不到十天了,不這個時候對付秦慕煙怕是真的就沒有機會了。
“賤女人,以為哄弄了我兒子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嗎?還想跟我鬥!”戰老夫人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她仔細的計劃了一下,想了想最終給喬景衍打去了電話,這會兒喬景衍還躺在醫院,現在他都已經住院二十多天了。
自從入院後除了丁岩在旁,沒一個人過來看望過他,就好像已經被世人遺忘了一樣。
看到這個老巫婆的電話他真是不想接,但這個老巫婆一直在給他打,他也便接了。
“喬景衍,你到底還想不想奪回秦慕煙了?”一開口戰老夫人直截了當的問道。
喬景衍現在泥菩薩過江,都已經自身難保了,這會兒隻能躺在病床上,還怎麼奪回秦慕煙?
“你想說什麼?”喬景衍不耐煩的問。
“如果你想奪回秦慕煙,現在是最好的機會,錯過了這個機會你可真就沒戲了。”戰老夫人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