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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這句話後，戰司宸身體一震，將正在看的書放了下來，目光如炬的看向她。
那個女傭現在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就是跪在他跟前，緊緊的垂著頭。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戰司宸沉聲生說道。
“我說那天發生的事情，我在二樓都看到了，是老夫人跟少奶奶發生了爭執，好像老夫人想要從少奶奶手裡搶手機，但是少奶奶不肯。
兩個人便發生了肢體衝突，老夫人好像氣急了，硬要去搶少奶奶則是拒絕的，推了老夫人一下，誰知道這一推直接讓老夫人從樓梯上滾落。”
女傭現在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樣子也是特彆的怕。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是在當著我的麵汙蔑我老婆！”戰司宸怒不可遏的說道。
“大少爺我不敢！”女傭慌忙發誓的說道，“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汙蔑少奶奶，這都是我親眼看見的，少奶奶也的確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失手而已，大少爺，我真的沒有撒謊！”
“既然你沒有撒謊，為什麼事情過了這麼久，你才來告訴我？之前為什麼不說？”戰司宸繼續追問。
“我……我之前不敢說，這件事情都已經結案了，我也不敢多嘴。”
“那為什麼之前不敢說，現在就敢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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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因為這幾天我總是做噩夢，我總是會夢到老夫人，老夫人在怪我看到了，我卻沒有把真相告訴您。
這些天一直做噩夢，我都已經在吃藥了，但也沒有用，夢裡還是會一直夢到老夫人，所以我隻能是來告訴大少爺您，要不然我怕……我怕老夫人的鬼魂會回來找我。”
“胡說八道！”戰司宸直接拍著書桌站起身來，“這世上哪有什麼鬼魂？在這裡一派胡言！”
“我沒有胡說，大少爺，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胡說，我在老夫人身邊伺候了她多年，老夫人如此慘死，而我又親眼看到了，我不說實在是覺得對不起老夫人……”
“你說你看見了？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我就隻是碰巧看見了，我知道我口說無憑，大少爺您不相信也是應該的，但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撒謊。
現在老夫人已經去世了，這件案子也已經結了，你跟少奶奶感情又那麼好，我跟少奶奶也無冤無仇，若不是事實，我又為什麼要跟大少爺說這種謊呢？我這不是在找死嗎？
我掙紮了這麼久才說，是真的受不了我良心上的譴責，我說的句句是真的，大少爺請您相信我！”
老夫人已經死了，她又跟秦慕煙無冤無仇，所以她說的就是真的？
“戰總，晚餐已經做好……”
就在這時，吳媽一邊說著一邊推門進來，無意看到了這一幕，而看到吳媽進來，戰司宸厲聲說道：“吳媽，你先出去。”
吳媽看了看這個場景也是愣了一下，然後連忙退出去，給他們帶上了門。
吳媽在書房門口稍微停了一下，隱隱的聽到了老夫人還有少奶奶之類的話，但她也不敢多聽，便連忙下樓去了。
這會兒女傭一直跪在地上，垂著頭哭著，那個樣子還真是委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