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司宸便拉著秦慕煙坐了下來,坐定之後赫可媛先說道:“爸爸,您真應該去司宸哥的公司看看,公司好大,現在司宸哥好了不起!”
“就算不用去公司看,光聽新聞我也知道了,這小子有能力,不管是在部隊還是在商場都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天,離開部隊後你能發展的這麼好,我真是為你高興,也為你驕傲。”
“老師,我可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我有的所有成就,那還不都是您的功勞?”戰司宸說道。
“都是你自己的努力,與旁人無關。”赫永章說道。
“是啊,司宸哥什麼時候都那麼拚命。”赫可媛對赫永章說道,“爸爸,您快說說他吧,除了您他怕是誰的話都不聽,他剛大病初愈,居然就一個人在外麵住酒店,而且一日三餐也不按時吃,這身體怎麼能受得了呢?”
聽到這話赫永章表情立馬就變了,這一變秦慕煙都不禁心一緊。
“可媛說的可是真的?”赫永章很訓斥的對戰司宸說道,“都已經是死裡逃生過了,還不惜命?拿身體當兒戲?”
“沒有可媛說的那麼嚴重,我哪有一日三餐不按時吃?都是按時吃的,住酒店也是工作需要,馬上就回家了。”戰司宸也忙解釋。
“家就在南城,什麼樣的工作需要,家裡裝不下,非要一個人出去住酒店?”赫永章又質問道。
秦慕煙知道這是怪罪她的意思,她忙開口:“赫司令,您彆怪司宸,這事是我不好,是我考慮不周。”
聽秦慕煙這麼說,赫永章便看向了她,不用問原因,一聽這種情況也猜得到原因。
見赫永章又要訓斥秦慕煙的樣子,戰司宸忙道:“老師,這件事……”
“司宸。”赫永章打斷了他的話,“我現在正在跟慕煙對話。”
對此戰司宸隻能是將後麵的話吞了回去。
“赫司令,這次的事的確是我不對,是我沒有照顧好司宸,您要怎麼批評我都接受。”秦慕煙說道。
“我不是批評,我也沒有立場批評你。”赫永章說道,“你們是夫妻,要怎麼相處不用旁人多嘴,平常的小打小鬨任性也就任性了,但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你要保持頭腦清醒。
司宸雖然退役了,但之前得罪的仇人多,現在又是樹大招風,他的過去你知道,他的病你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你願意嫁,也敢嫁,你就該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既知道不是平常夫妻,又怎可隻顧柴米油鹽醬醋茶?利刃時
刻在側,就要時時警覺,他再怎麼厲害,也隻是一個人,也不能二十四小時跟著你。
日子想長久平安,可不是隻靠你單純善良,全靠他保護,就能高枕無憂的,這需要兩個人一起扶持幫襯。”
這次事情經過赫永章都已經聽容徹說了,說實話赫永章都覺得後怕,又聽這件事後戰司宸搬出了家,就忍不住多嘴了。
“赫司令教訓的是,慕煙記下了。”秦慕煙說道。
“老師,菜都上了,咱們邊吃邊聊吧?”戰司宸也還是忙打破僵局的說道。
“你看我,在部隊上訓人訓慣了,退休了還改不了這臭毛病,我的錯,我的錯。”赫永章說道。
“沒有,赫司令您說的很對,我受益匪淺。”秦慕煙說道。
看秦慕煙吃癟的樣子,赫可媛還有些得意的暗笑,然後又對赫永章說道:“爸爸,嫂子又不是在部隊上長大的,這種場麵她哪裡見過?經過這一遭嫂子肯定都嚇壞了,顧不上照顧司宸哥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