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不過現在身體疼的厲害,哪哪都疼。”
“好,那我下次注意,下次我一定輕一點。”
“你這個流氓,沒要過女人啊?疼死了!”
陶芷溪揉著自己的腰,很嬌嗔的抱怨著,尉遲靖宇則是開著車,腦子想著昨天晚上的事,對他來說,真是一個難忘的夜晚……
“你送到我這裡就行了,送到我家門口,我爸媽會看到的。”快到的時候陶芷溪提醒道。
“好。”尉遲靖宇停下了車,然後解開安全帶,看過身去又吻了她的唇一下:“昨晚上特彆美好,我的依爾很棒,現在我就開始撕日曆,看要撕到什麼時候才能把你真正的娶回家?”
尉遲靖宇這話說的特彆的曖昧,有種濃濃的勾魂的意思,陶芷溪也完全受不住她的蠱惑:“那我努力,爭取不讓你撕很長時間。”
“好,快去吧,彆讓我未來嶽父嶽母等急了。”
“那我走了啊,要記得想我啊。”陶芷溪嬌滴滴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下了車。
下車之後的陶芷溪,三步一走一步回頭的節奏,一副熱戀中情侶戀戀不舍的樣子。
短短幾分鐘的路,陶芷溪就走了好長時間,回到家之後謝尊佑夫婦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樣子是在等她。
“爸媽,我回來了!”
“嗯。”謝尊佑眉頭鎖得很緊,好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怎麼了爸?電話裡不是說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什麼事啊?”
“南城大學的校長給我來了電話,說南大已經全麵取消成考,當初給你交的報名費都已經退回來了。”
南城大學全麵取消了成考?意思就是隻接受全日製學生了?
“肯定
是秦見禦搞的鬼!”聽到這兒陶芷溪真的是好氣憤,“那個人也太混蛋了吧?就是一個成考文憑,他居然也要管!”
“哎……”謝尊佑緊鎖著眉頭,也是萬分後悔的說道,“當初托人去戰家給一一說媒真的是大錯特錯,秦見禦還一直不能釋懷啊。”
“但一一不都已經跟他在一起了嗎?他怎麼還這麼針對我們呢?”葉芸很不理解的問道。
“爸媽,你們還不明白啊?我上次就說了,這就是謝依宜背後搞的鬼,她才沒有表麵上看著那麼善良呢,養了這麼多年,她就是一頭白眼狼!”
陶芷溪罵完之後,謝尊佑夫婦也都沒有說話,陶芷溪又連忙說道:“南城大學取消成考就取消唄,爸,您可是a國最高學府的校長,給我搞個名校的畢業證,很簡單吧?”
“這可不行!”謝尊佑說道,“教育的事是很嚴肅的,靠關係就能搞個名校畢業證,對刻苦學習的學生不公。
再者,媒體時代可怕的很,就像一一的事,看似不起眼的事就會在網上大肆發酵,如果我給你開了綠燈,讓你走了這個後門,這件事若被爆出來,後果非常嚴重,萬萬不可!”
“不行就不行,那就不考了唄,我又不是非要那張大學畢業證?”
“現在沒有文憑怎麼行?”謝尊佑說道,“你以後就業,我能幫忙說上話的行業,那都是以學曆為基礎的,不說博士研究生,最最起碼也得大學本科。”
“迂腐!”陶芷溪很小聲的吐槽了一句。
“這不是迂腐,依爾,咱們家又不是商人,我跟你爸都是搞教育事業的,都是受人尊重的,我們不能讓你去私企工作,不考公那也得是個國企,這些門檻都高,學曆是最基本的。”
“這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們想辦法,你們這麼德高望重,給我找個體麵的工作還難啊?你們慢慢商量吧,我睡覺去了。”
說完陶芷溪回了房間,一進房間就忍不住的開始對著這些不會說話的桌椅床廚發脾氣。
“秦見禦,謝依宜!不要臉的狗男女,你們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