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件事情成了,陸廷筠成了我們的人,他對你再生氣都會保你,你怕什麼?他要是把你開了,你光腳不怕穿鞋的,他也怕你把他給舉報了,是這個道理吧?”
“卑鄙!”朱鑫義憤填膺地說道,“這種卑鄙的事我不會做的,你說的你想給陸廳送禮,我可以給你們製造機會,但現在你要辦的是栽贓陷害,這性質不一樣!”
“朱秘書,你都說了,拿人家的手軟,卡你收了,針你也給你媽打了,那一針就七十多萬啊,你現在就算想吐出來也已經晚了。”
連雋誠說完之後看到朱鑫這麼憤怒的樣子,連忙上去拍了他的肩膀,又繼續勸說:“朱秘書,彆這麼生氣,畢竟什麼都沒有你母親的身體重要,而且朱秘書這樣出眾的人才,就隻能是做秘書,拿每個月固定的死工資,不憋屈嗎?
自己母親生病錢也拿不出來,多窘迫啊,彆這麼軸,認死理的人沒出路的,我不說你也肯定知道,就你們這些單位上的,誰還沒點灰色收入啊?
又有誰嫌錢多呢?你放心,我們有的是法子幫你把貪的那些錢洗白,洗白了之後,隻等退了休拿著這些錢揮霍,逍遙又自在,你說對不對?
這些年你隻跟了陸廷筠,你覺得他清廉,是,他是清廉,那是因為人家有個有錢的嶽父,你有嗎?
還有其他的人呢?人家已經在偷偷的消化掉他們的灰色收入了,到頭來,結果就是他們所有人都過得很好,隻有你窮,窮的連給你母親看病的錢都拿不出來。”
聽到這裡朱鑫緊緊的攥起了拳頭,是,他窮,他要是隨隨便便能拿出幾百萬,又何至於在這裡受他的威脅?
看到他這個樣子連雋誠又接著煽風點火的說道:“朱秘書,你也在官場這麼多年了,見過那麼多的大領導,這裡麵的事你該門清啊,遠的不說就說近的。
戰君臨,陸廷筠,這些逆天的年輕人的佼佼者,真的是靠自己嗎?哪個沒有背景?守著自己所謂的底線,隻會讓自己一輩子窮困潦倒,富貴險中求啊,沒有一個有錢的爹就隻能靠自己。
你再看我,拿我們兩個來說,我學曆沒你高,讀書沒你多,腦子也沒你轉的快,但現實呢?你為70多萬一針的藥愁的都睡不著,我呢?也許70多萬隻是我一晚上的消費金額而已。
所以現實就是這樣,朱鑫,混了這麼多年官場,你就更應該清醒,更應該比彆人明白這個道理,能力在資本麵前,一文不值!”
能力在資本麵前,一文不值?
“好好想想吧,是這樣苟活一輩子,還是冒一次險快活一輩子,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肯定會拉你的,嗯?”
連雋誠又拍了拍朱鑫的肩膀,朱鑫將他的手推掉了,說道:“再聯係吧,今天先到這裡。”
說完朱鑫大步走了出去,看他走出去連雋誠特輕蔑的一笑,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悠悠的將煙霧吐出來。
“窮,就是有罪,我有心拉一個窮人致富,怎麼會有人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