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少天了,連雋誠依舊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狀態,連立威能不著急嗎?
“爸爸。”
聽到了連雋泰的聲音,連立威一驚,忙問:“雋泰,你怎麼回來了?”
“大哥現在下落不明,我怎麼能不回來看看呢?”連雋泰假惺惺的說道。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已經讓房彥維想辦法去打聽了,打聽不出來我饒不了他。”
“房彥維穩不住,一點小事就容易急,讓他去打聽,彆事情沒打聽到他自己先暴露了,不靠譜。”連雋泰說道。
“是,房彥維的確是成不了大氣,他也不過是先生養的一個傀儡罷了,隻要讓他成功上位就好。”
“是。”連雋泰應聲,然後他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是被戰君臨秘密關押的話,怕是知道內幕的人也不會很多,軍區重地,咱們是不可能進去,不過軍區醫院是對外開放的,我們誠泰建工也給軍區醫院捐過物資,跟院長也能說得上話,我去碰碰運氣。”
“好。”連立威連忙又問道,“南城那邊的工程怎麼樣了?”
“很順利,就隻剩最後一棟樓了,建成就完工了,完工之後我就能徹底回來了。”
“你也該回來了,你哥終究是沒成氣候。”
“這次的事情是陸廷筠那對主仆太狡猾了,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栽,不怪哥哥,而且爸爸您知道的,我隻喜歡讀讀書,寫點隨筆消遣一下,真的無心掌管公司。”
“說到繼承人,其實你比你哥哥合適,隻是他比你年長,你又喜歡從文,所以繼承人就定了你哥哥,事實證明,他終究是太不中用了,行了,你想去軍區醫院打聽你就去吧。”
“好的,爸爸,那我去了,哥哥的事你也不用太擔心,哥哥這次的罪過也不是很大,他們軍警是嚴格受法律管束的,不敢對哥哥做法律允許之外的事情,哥哥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但願。”
連雋泰臨走之前又給連立威泡了杯茶,然後放到了他的手邊,起身之後,看向了掛在牆上的那幅畫。
看了一會兒目光收回來,邁步走了出去。
此刻的軍區醫院還是如往常一樣,會診樓和住院部都是忙忙碌碌。
安映潔此刻還沒有醒,病房外麵站了兩個軍人,是戰君臨派來保護她的。
兩名護士在她病房裡,是特派給她的,對她實時監護的。
一名護士給她打上針之後,忍不住罵道:“這女人可真不要臉,還想用死逼宮呢,楊上校還不是沒有來,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居然還做夢想當首長太太,想什麼呢?”
“就是。”另一個護士也吐槽道,“楊上校那麼優秀,怎麼可能要她呢?被那麼多人睡過不說,也不能生孩子了,出身又不好,哪裡配得上啊?”
“被很多人睡過這個,的確是不能接受,但你要說出身不好,又不能生孩子這個就沒說服力了,咱戰軍長都不在意呢。”
聽到這話,另一個護士連忙厲聲提醒:“你胡說什麼呢?咱們院長一再交代這事不讓說,咱們醫院知道的也沒幾個。”
那護士捂了捂嘴,說道:“我這不就是跟你說嗎?又沒外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那護士還特意看了看安映潔,她還閉著眼沒有醒。
“跟誰也不能說了,隔牆有耳,戰軍長要知道了,怪罪下來咱們誰也擔不起。”
“知道了,再也不說了。”
之後兩個護士不說話了,就在病房各自忙各自的,安映潔則是慢慢張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