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老東西對他生母深惡痛疾,後來他生母丟下他跑了,他隻能自己到喬家去認親,但卻受儘了喬家人的冷眼和欺淩,尤其是喬遠東!
他在喬家的每一天都是煎熬,他發誓要出人頭地,他發誓要坐到董事的位置,把那個老東西和喬遠東踩在腳下。
好不容易拿下了華宸娛樂城這個項目,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那個老東西的讚許,如果這時候丟了這個項目,他大概在公司將再無立足之地。
恨!他恨!
“以後工地上對接的工作都跟工程部去交流,不許你再踏進華宸總部,更不許再靠近楚惜,完成娛樂城這個項目之後立馬滾出南城。”
喬景衍眸底緊鎖,裡麵暗藏的怒氣蒸騰。
“出去!”
戰司宸說完垂下頭繼續工作,喬景衍也隻能是轉身走了出去。
離開華宸國際之後,喬景衍飆車一樣回到了他的辦公室,然後泄憤似的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砸了。
“戰司宸,你敢威脅我,你威脅我!”
喬景衍在戰司宸那裡受了很大的刺激,他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憤怒,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摔了之後,攥著拳頭狠狠的砸了辦公桌好幾下,在一旁的丁岩嚇的也不敢說話。
“喬總……”看喬景衍的手砸出了血,丁岩忙喊道。
但他的聲音未落,喬景衍上前一把將丁岩的衣領給拎了過來,很是憤然的怒吼道:
“戰司宸,喬遠東,這些人除了會投胎,他們算什麼?為什麼他們的命可以那麼好?為什麼他們一出生就什麼都有?而我想要得到一件東西就那麼難?!”
喬景衍完全猙獰痛楚的臉龐,隨即慢慢的從那種憤怒到了一種悲哀,再然後就變成了一種仇恨。
而對於喬景衍的這種情緒丁岩都懂,因為他自己也是個出身不好,一直鬱鬱不得誌的人。
“喬總,您也說了,那些人不過就是命好,他們有什麼能力?不過都是些垃圾,早晚都會跌下來的。”
“對,垃圾,他們都是一群垃圾,一群惡臭的垃圾!”喬景衍特彆仇恨的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他們都拉下來,那些曾經踐踏過我的人都該死!”
“對,喬總,他們都該死!”丁岩也連忙附和道,“他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丁岩說完這句話之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秦小姐的事戰司宸都這麼說了,那……喬總您打算怎麼辦?”
聽到這個問題,喬景衍黑眸壓下,一字一字的說的特彆清楚:“我說過了,喬氏的董事和小煙我都要,戰司宸?一個隻有半條命的病秧子也配跟我鬥?你竟敢威脅我,我就讓你知道後果。”
“對,要是他的病治不好指不定哪會一發病就去見閻王了,不足為懼。”
喬景衍不語,過了一會兒才又對丁岩叮囑道:“暗中保護小煙的保鏢還是不能撤,但一定要他們小心,不要讓任何人觀察。”
畢竟他現在有軟肋被戰司宸捏在手裡,他絕對不能現在路出馬腳,被戰司宸抓住了把柄,他就沒機會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