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他也彆想我,我也不可能想他,我讓你上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你轉告他,既然已經鬨翻了,那就各過各的,誰也彆打擾誰。
他的永林國際越做越大,我經營的酒吧雖然遠不如永林國際的規模大,但我也有吃有喝,過得很滋潤,所以橋歸橋,路歸路。
陸先生今天這場酒我請了,喝完就走吧,以後再也不要來,我這裡也不歡迎任何跟永林國際有關的人進來,聽清楚了嗎?”
韓城田說的特彆仇恨的樣子,看來他們兩個的的確確是鬨得特彆不愉快,兩個朋友一起合夥做生意,起初又是靠不正當的手段起家,最後鬨得不愉快,大概率就是分贓不均。
陸廷筠聽到這話之後,非但沒有走,反而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他這個樣子,韓城田特彆氣惱:“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老板,您剛才也說了,現在永林國際是越做越大,那可是一個國際大企業了,一個合法的國際大企業,既然都已經合法了,就不能有什麼汙點了。”
聽陸廷筠說完,韓城田心裡泛起了緊張,問:“什麼意思?”
“韓老板,你是個聰明人,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既然之前你跟我們林董共事過,那你們之前做的事情,他知你也知啊。”
陸廷筠說完之後,韓城田心裡咯吱了一下,心裡有種特彆不好的預感。
他們之前一起共事的時候,林永做的那些事,他當然是知道,而且他也參與過,自然也就心照不宣。
這些年林永發了大財,之前的黑錢也早已經洗白了,現在就是一副良心企業家的形象,旗下的公司都一副清清白白的樣子。
所以現在突然居安思危了?想要把知道他當年做的事情的人都殺人滅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都已經多年跟他不聯係了,他的事我怎麼知道?”
“說的是以前的事,又沒說現在。”陸廷筠又頗有威脅的口吻說道,“也怪韓老板發展的太好了,其實你離開Z國來A國,我們林董也不會知道你去了哪兒。
偏偏這幾年你把這個酒吧給炒火了,所以讓我們林董又關注到了你,你看,現在我們林董樹大招風,你這酒吧這麼火熱,也會招風的啊。
俗話說嘛,樹欲靜而風不止,這陣風要是從你這裡刮起來,就會牽扯到一係列的事情,最後這陣風就會刮到我們林董那裡,所以我們林董不得不居安思危啊。”
韓城田聽完之後打了一個冷戰,然後要強裝鎮定地說道:“我已經說了,我跟他以前沒有關係了,之前的事情我也早就已經忘了。”
“忘了好啊,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有些事情是應該忘了,就怕您手裡還留著能讓您記起來的東西。”陸廷筠直接說了,“韓總手裡要是有這種東西呢,就交出來,我們林董也不是不講情麵的人。”
“你們這是要乾啥?明擺著威脅是吧?你回去告訴他,我手裡沒有任何東西,之前的事情我也早就忘了!”韓城田說道。
“韓老板這話我信啊,但我怕我們林董不信啊。”陸廷筠又說道,“我剛進永林國際,帶我的師父方伯,跟了林董多年,你肯定也認識吧?最後他背叛了林董,橫死街頭。”
陸廷筠說完之後,直接找出了方伯橫死街頭的那張照片給韓城田看:“你看看,多慘啊,下雪天,血染紅了潔白的雪,流了一地,就這樣死在大街上,圍觀的人不少,但卻沒有人給他收屍,就這樣暴屍了……”
“夠了,彆再說了!”韓城田看到這照片,又聽到他的話,連忙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