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冷指導員不是個男人婆嗎?居然有人給她寫情書啊?”
“這也太意外了,實在是看不出來啊,冷指導員居然私藏情書。”
“安靜!”聽到他們開始交頭接耳,楊西林厲聲提醒了一句,聽到這句提醒,其他的戰士們隻好閉嘴都看向了冷晴。
此刻的冷晴麵部通紅,完全已經紅到了耳根,寫給她的情書,這樣當眾念出來,還不如找個地洞鑽進去,不如直接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她實在是念不下去了,一個念頭起,直接將這封情書揉碎,用最快的速度塞進了嘴裡,看到此楊西林連忙上前,快速的將她的手臂反扣,將她的身體控製住,命令道:“吐出來!”
冷晴加快了咀嚼,直接咽了下去,現在已經是毀屍滅跡了,楊西林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很無措的看向了戰君臨。
“你以為你把這封信吞掉,就沒人知道上麵寫了什麼?”
戰君臨剛才已經看過這封信了,不說他過目不忘,但也差不多,他可以將這封信敘述出來。
“初見你,在春風三月裡……”
聽到戰君臨已經開始念,冷晴慌忙的打斷:“戰軍長,我承認私藏這封信在宿舍是我違反了紀律,您可以處分我,甚至可以將我開除軍籍。
但懇請您不要將我的隱私公之於眾,而且部隊裡也沒有明文條例,當兵期間不能談戀愛!”
冷晴也沒有辦法了,隻來軟的已經是不行了。
“是沒有明文規定不能談戀愛,但此刻此地,背景特殊,在這裡剛剛發生了遇襲事件,且造成了如此大的傷亡。
這時候在你的被子裡發現了這封情書,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給你寫情書的這個房彥維是敵方的人,在特殊時期我有沒有理由懷疑你通敵?”
冷晴咬了咬唇,她知道,這些是在他作為一個軍長合理的質疑範圍之內,但她聽到說房彥維是敵方的人,說她通敵她真的無法接受。
也是一時腦子充了血,便直接跟戰君臨對峙道:“戰軍長,您是有理由懷疑我通敵,但我是不是通敵,也要經過調查才能下這個結論。
我願意接受調查,但我不能接受您隨意的把罪名扣到房彥維身上,因為他也是一名戰士,他還是一名為國捐軀的戰士!
他被敵方俘虜之後,被活活虐待而死,到死都沒有出賣我方情報,就算您是軍長,您也沒有權利在不查明真相的情況下,隨意詆毀一名烈士!”
冷晴說的義憤填膺,好像房彥維這三個字就是她的逆鱗,可以讓她之前所有的理智變得不理智。
她說的擲地有聲,說完之後在場的所有人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可是剛上任軍長,是他們的大Boss,誰跟他說話不是賠著小心?
冷晴居然直接跟軍長對峙,這……這要怎麼收場?
“烈士?”
“是,他就是一名烈士,一名不折不扣的烈士,我的錯我願意承擔任何後果,但您作為一名軍長,不分青紅皂白就肆意詆毀烈士的行為,你也應該向他道歉!”
什麼?
“冷指導員,注意你的言辭!”
楊西林剛說完,戰君臨給了他一個眼神,楊西林隻好先退下。
戰君臨微微的一惻,冷酷至極的看著她,而她不閃不避就對視著他那雙駭人的眼眸。
“你確定要我道歉?”
看似妥協的一句話,裡麵暗藏的殺氣也隻有在場的人能感覺得到,他在給她最後一個機會。
哪知,人家壓根不領情。
“是!”冷晴說的異常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