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晴愣住,那是什麼意思?
“陪我去吃頓飯。”
陪他去吃飯?
“首長……”
“你就當是命令。”
“是,首長。”既然是命令的話,冷晴也就不敢說什麼了。
她就這樣看著他,感覺今晚上的他好像有什麼情緒,又是誰惹他不高興了嗎?
又為什麼突然來找她?還要讓她陪他去吃飯?
一個紅燈,戰君臨將車子停了下來,看向她,說道:“說說你和房彥維的事吧。”
什麼?
“首長,您不是不想聽到這個名字嗎?”
不是那天戰君臨警告過她的嗎?說他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房彥維的名字,怎麼又主動問了?
“現在又想聽了。”
“……”
這個人真的是陰晴不定,心思難以琢磨。
“那首長您想聽什麼?”
冷晴都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了,那天晚上戰君臨也已經挑明了自己的心意,也說不能接受她心裡有彆人,現在又要問她和房彥維兩個的事,那要怎麼說啊?
“你說房彥維犧牲了,你見過他的遺體?”
“沒有。”
“那誰告訴你他犧牲了?”
“首長,您為什麼問這個?”
“回答我。”
“是。”冷晴便開始陳述,“當時我們兩個被俘,那是第二天的後半夜,因為當時被用刑,已經是沒力氣了,那天晚上看守的人也鬆了,就一個。
看守我們的那個人睡了,然後是彥維掙脫了捆綁,便開始給我解捆綁。
就在給我解開的時候,看守我們的那個人醒了,然後彥維拖住了他,讓我趕緊逃出去叫救援。
無奈之下我就跑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就拚了命的一直往前跑,跑出了好遠才找到了有居民居住的地方,然後打了電話叫救援。
因為當時是在國外,首先去的是那邊當地的警察,那邊的警察也比較鬆散,去的時候那個地方爆炸了,已經是被夷為平地了。
聯係到部隊之後,他們首先想辦法讓我回了國,回來之後,他們說我們的秘密救援隊已經過去了,在附近幾公裡都做了搜尋,並沒有發現幸存者。”
“所以你認為他死了?”
“我當時就是個普通小兵,也沒人知道我跟他的關係,我去問也隻能是戰友的身份去打聽他的情況,但他們說沒找到。
又很巧的,那時候我們特工組解散了,把我們特工組的人分配到了各個營區,我也被分配走了。
分配走了之後,也沒有我之前認識的戰友了,更沒有人認識他,再然後說是要抽士兵去邊境,縱然說的去邊境軍銜升得快,津貼也高,可也沒人願意去,我就主動申請去了。”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冷晴逃出去之後,在那個地方爆炸之前房彥維也逃出去了,以房彥維的說法,說在當時立功的那一次傷的不輕。
那就是說他負傷逃走後,可能昏迷被救也可能彆的原因,那邊的警察又不作為,草草了事,秘密救援隊過去也有時間延遲,之後的兩三天也沒有找到他。
而冷晴和房彥維的戀愛關係又是偷著的,誰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冷晴也沒有其他的信息源可以得到房彥維的消息。
冷晴被調到其他營區之後,消息更是封閉,如果房彥維說的是真的,他出任務受傷了,被營救回來之後,家裡又正好有家人患病,然後他自己就打了申請提前退役。
而這整個過程冷晴都是不知道的,她一直以為他死了,而房彥維死裡逃生之後,從來就沒有聯係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