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盼我點好?”
“你什麼時候有好事找過我?不都是給我找麻煩的?”
“這次還真不是,是大好事。”楚瑜然興衝衝的說道,“大哥要帶我未來大嫂回南城見家長,明天一早就出發,明天下午就到了,我大嫂這會兒緊張得不得了。
打電話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控製好你這張嘴,不要當著大嫂的麵頂撞大哥,更不要說什麼話讓大嫂尷尬,總而言之就是不要給大嫂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不要當那根攪屎棍。”
“……!”秦見禦聽到這話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還能讓他大嫂尷尬?在酒店的時候,他大嫂都要揍他了。
“楚瑜然,以後天塌下來,你也彆給我打電話,你滿肚子都是烏賊裡麵的墨汁,沒一點好水!”
說完秦見禦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戰君臨帶女朋友回來就回來,特意打電話提醒他?什麼意思?
不過,他不是都提前說了,過年才回來嗎?怎麼突然毫無征兆的提前殺回來了?
畢竟對於人生大事這種毫無章法的打法不是戰君臨的路子,他這輩子活著最重要的就是兩個字——規矩。
要守部隊上的規矩,要守他內心的規矩,還有大眾認定的一些禮儀上的規矩。
這點上完全跟他相反,他主打的就是一個隨性,哪怕是人生大事,一個興起說閃婚就閃婚了。
但戰君臨不行,必須要條條框框的走完他內心的那套規矩,所以本來說好的年底回來,突然毫無征兆地提前,這事一定有貓膩!
秦見禦手指依次敲過桌麵凝神想了想,臨時改變決定,反正不是什麼好事,不是怕那個謹言慎行有什麼陰謀要拆散他們?就是怕冷晴會有什麼彆的意外她會跑掉?
戰君臨啊戰君臨,你這無所畏懼地活到三十了,突然有害怕的東西了,可真稀奇!
——
“什麼也沒打聽到吧?”
見連雋泰回來,連立威淡淡地問了一句,聽後連雋泰點頭。
“意料之中,要是你大哥被秘密關押的話,戰君臨身邊也不會超過兩個人知道,更彆說是軍區醫院的人了,打聽不到什麼的。”
“對哥哥的事情我是沒有打聽到什麼,但卻有其他的發現,戰君臨這次抗洪救災帶回來一個女人,我已經打聽過了,她叫安映潔。
據她自己說她的秘密老板是一個外國人,培養她們來竊取A國的重要情報,如果這事是真的,我倒覺得我們可以跟對方老板合作。
先生不是想掌控省公安廳、軍區和商界嗎?如果能竊取到重要的軍事情報,那軍區對我們來說,也就成了一隻紙老虎。”
“跟對方老板合作?”連立威說道,“雋泰,你的想法也真是大膽,我們真跟他們合作,那我們就是叛國。”
“不好嗎?”連雋泰反問,“A國官僚主義橫流,處處透著不平等的霸淩和肮臟,掌權者哪個不是為了一己私利?而什麼樣的人能當掌權者?不過是順應這肮臟社會的最腐爛者,就像先生筆下寫的。
人生來赤裸,要被這世界填充顏色,可如今世間肮臟,人性醜陋,權勢為爐,諂媚為蓋,無權者屈服隻會成為那隻可憐蟲,焚身於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