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說哪裡話?我那晚生孩子多虧了你和邵中校。”海桐說道。
“是,海桐一直說想找個機會好好謝謝你們,那晚上多虧了你們,我們就住樓下,你們要是有什麼需要,隨時喊我們。”楊西林說道。
“我也在軍區,離的又不遠,有事也可以隨時喊我,跑腿幫忙這事兒我乾的熟。”
“好,有事情我會跟你們開口的。”
邵修和他的戰友們相處的氛圍真是好,蕭天若在這裡養傷可以養的很安逸,無任何後顧之憂。
自從她受傷以來,也的確是耽誤了邵修太長時間,找了個阿姨在家裡照顧她,蕭天若便催著邵修回了軍區。
當邵修站在戰君臨辦公桌前報道時,戰君臨掃了他一眼,說道:“真是瘦了。”
“在醫院陪護,總歸是休息不好,出院了就好了,請首長放心,一定不會影響了日常訓練的質量。”
對這個戰君臨很放心。
“就是錯過了考評,很可惜。”
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錯過了,就很難再等到了。
“天若正好在我考評前一晚遇刺,這個也沒有辦法,如果是我的,早晚都會是我的,您放心首長,我一定會努力的。”
“我相信,去吧。”
跟戰君臨報道過之後,他也就正式歸隊了,又回到了他之前緊張訓練的生活。
白天在軍區裡完成訓練,還有
戰君臨安排的其他工作,晚上回去照顧蕭天若。
因為蕭天若受傷,警局那邊也已經給她批了病假,等她徹底養好之後再回去上班,所以不著急。
在醫院住院期間,有邵修的照顧她恢複的快,回來之後,冷晴、海桐她們都會過來照顧她,養傷環境和氛圍都特彆好,她恢複起來就更快了。
而在養傷的這段期間,她也一直通過網絡接受心理醫生的心理疏導,感覺有些成效了。
至少在想到男女那些事的時候,沒有之前那麼強烈的覺得抵觸,甚至是有些臟的心理了,就是不知道實際行動起來,也沒有了心理障礙。
這天晚上,邵修給她換了次藥,然後兩人關了燈,在床上躺下。
“快睡吧,晚安,老婆。”
邵修說了一聲便閉上了眼,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如此。
想想之前,邵修對這種事應該是挺渴望的,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回軍屬大院這麼久了,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也一直是睡素的。
蕭天若靠近了邵修,意識到她靠近,邵修又往床邊挪了挪。
“你彆離我太近,萬一我睡著了亂動,再碰到你傷口。”
見他往床邊挪了挪,她也靠床邊挪了挪,還是靠近了他,邵修隻好又往床邊挪了挪。
“你咋還這麼反骨呢?我怕我睡著了亂動傷到你啊,你趕緊往那邊去。”
“邵修,我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平時都感覺不到疼了,這段時間我也一直通過網絡在進行心理治療,我覺得挺有成效的,要不然再試試?”
“試試?”聽到這兩個字,邵修立馬睜開了眼睛,大為吃驚,“你在說什麼?你要跟我試試?”
“對啊,要不然真的太委屈你了,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我沒能滿足你一次,我覺得這次應該可以。”
說著蕭天若又要靠近,邵修連忙往床邊挪,結果已經是沒地兒挪了,整個人摔下床去。
因為現在時間已不早,樓下楊西林和海桐正在哄羊羊羊睡覺,都快把孩子哄睡著了,樓上撲通一下,羊羊羊嚇了一跳。
海桐連忙抱過來喂奶,楊西林看了看樓上,蹙眉:“大晚上的,兩個人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