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這麼說,隻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他說的是真的,他和蒲雪都是無辜的,所以他才敢這麼說,第二就是在案發之前,他跟蒲雪早就已經串好了供。
案發之後會發生的一切可能他們兩個早就預想到了,也預想到了每一種可能發生之後,應該說的說辭,如果是後者的話,那蒲雪之前考慮的實在是太周到了。”
“現在我也是覺得細思極恐,如果真是這樣,那蒲雪真是心思縝密,任何可能性都想到了,也想到了所有可能性的解決方案。
但我想不通的是孫黎為什麼對她那麼忠心?他待在孟昶旁邊應該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是做了蒲雪的間諜。
但我走訪了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蒲雪日常對孫黎特彆的不尊重,甚至當著很多人的麵毫不留情麵的訓斥過孫黎。
還有孫州宇,蒲雪甚至都沒把他當人看,雖然我沒見到孫州宇被蒲雪帶去公司之後發生的事。
但是從他出來之後的狀態,也可以看得出來他在蒲雪那裡受儘了羞辱。
既然這樣,我實在是想不通,孫黎為什麼要對蒲雪那麼忠心?壓根就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
鄒婷是真的想不明白,孫黎的這份忠心的緣由是什麼?完全沒有合理的支撐點。
“是不是就是為了他兒子啊?要不然也沒彆的理由了,他兒子不爭氣,他們又真的是懼怕蒲雪。”陳茉猜測道。
“也許還有一個可能,孫黎特彆有自信查不到他和蒲雪頭上,他若招了,若是我們拿不住蒲雪,他就徹底得罪了蒲雪,他和他兒子以後怕是也不好過。
倒不如以這種方式嘴硬,如果我們真的查不出來,他和蒲雪都能逃過法律的製裁,在蒲雪那裡,他就是一個忠臣,日後肯定會善待他。”這時候張律師說道。
“這個解釋倒是合理的,現在我們的確沒有證據,作案凶器上就隻發現了陳茉和天若的指紋。
若是要指證孫黎才是凶手,必須要有強有力的證據才可以,要不然彆說蒲雪,就是孫黎,我們也沒辦法給他定罪。”趙程素說道。
“哎呀,搞了這麼半天,這案子怎麼好像又回到了最初呢?怎
麼所有的證據還是指向我和蕭法醫?煩死了!”
陳茉煩躁的說了一句,其他人也都不說話了,而就在這時蒲雪正好走了過來,身後跟著秘書,秘書手上拎了好多東西。
各種昂貴的營養品,還有果籃和鮮花。
“鄒檢察官,趙律師,你們這是還在醫院啊?是在醫院待了一天了嗎?好辛苦啊。”
現在看到蒲雪,所有人都是生理上的厭惡了,都不想搭理她。
“等了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是問上話了吧?怎麼樣?問出什麼了嗎?”
蒲雪這口氣很明顯,帶著一種明知故問的炫耀,好像特彆有自信的知道,孫黎肯定什麼都不會說的。
“病人剛醒,身體特彆虛,醫生不讓我們過多打擾,等讓病人再休息一下,我們再來問話。”鄒婷回答道。
“我還以為你們都已經問完了,原來等了一天也沒問到什麼啊,這樣聽來真是越發心疼你們了。
我真是不大了解你們這些法律工作者,沒接觸過的時候,就覺得你們這些人特彆威風,但接觸了才知道,也隻是表麵上看著威風,實則特彆的辛苦。”
聽聽,這不就是赤裸裸的諷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