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師傅應聲後,便朝著心悅會所行駛而去。
心悅會所不算是什麼大會所,勉強算是那種上得了檔次的會所,她到了之後,將摩托車停放在後門出口,然後繞到正門進了會所。
進去之後服務生也是熱情的招呼,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袁翔作為這裡的常客,他過來找誰,在哪個包間,這個稍微繞一繞,花點錢就能打聽出來。
“阮阮?”
念著袁翔在這裡情婦的名字,她都覺得嫌棄,果然,這種男人隻有掛在牆上了才能老實。
他每周三過來是因為這個阮阮固定了周三坐台,她也隻是袁翔其中一個情婦罷了,這男人外麵女人還有很多。
確定了哪個是阮阮,她就一直跟著她,正好她要進去洗手間,她也就跟了進去。
跟進去之後看了看四周,找了正在維修的牌子放到了洗手間門口,然後關上門。
阮阮剛從洗手間的小隔間出來,身體立馬就被她給控製住了,還沒等喊出聲,嘴巴也被抹布給堵上了,隨即又被黑袋子套住了頭。
“唔唔!唔唔!”
被控製之後,那個阮阮滿是恐懼,拚命的掙紮,但沒有卵用。
她快速的脫掉了阮阮的衣服,就隻給她留了內衣和底褲,她賺的就是脫衣服的錢,那就這樣吧。
她換上了阮阮的衣服,然後對著外麵的鏡子又稍微化了化妝,之後拿著自己的衣服,低頭走出了洗手間。
她先找了個地方,將自己的衣服藏好,然後就去了袁翔所在的包間,一進去便從裡麵鎖上了門。
“阮阮,今天你怎麼這麼慢啊?我都等好長時間了。”
她一進去就聽到了袁翔急不可待的聲音,就像是一頭燜了很久要憋死的豬。
之後他就朝她撲過來,可還沒有完全撲過來,就看到了她的臉。
“你不是阮阮,你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一腳踹到了腹部,若是按她往常的力氣,他應該被踹出去很遠,但畢竟身體有傷,這力道也算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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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踹倒在地之後,不給他反應時間,她上前,一個膝蓋抵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個膝蓋就壓在他的手腕處,讓他身體動彈不了。
她平日裡藏在袖口的針,被她攥在手裡,對著他的眼睛,距離他的眼球就差那零點零幾毫米。
“饒命,你是誰?咱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敢問咱們之前是有什麼恩怨?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他現在壓根就不敢眨眼睛,說話的聲音都在顫。
“袁翔是吧?”
“是,是……”
“那就沒錯了,咱們兩個沒恩怨,但你跟我的雇主有關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她的話剛說完,她拿著針的手一抬起,猛的就要朝他的眼睛紮下去。
“彆彆彆,饒命,饒命!”
於是她手裡的針依舊是距離他眼睛幾毫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請問……請問你雇主是誰?”
“你跟了魏彬這麼多年,助紂為虐,幫他做了這麼多壞事,一時想不到我的雇主是誰也正常,不過沒關係,反正你都要死了,知不知道也無所謂。
我雇主的意思是讓我先戳瞎你的眼睛,剁掉你的四肢,割了你耳朵和舌頭,把你做成個人彘送到魏彬那裡,然後再殺了他,我雇主這麼說的那我就隻能這麼做了。”
“彆彆彆,饒命,饒命,那些事情都是他吩咐我做的,都是他做的,我就是個打工人,跟我無關啊!”
袁翔現在瘋狂的求饒,嚇得渾身抖的厲害,尿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