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就越心慌,看著那個號碼想打過去問一問,但剛要撥打卻立馬掛斷了,突然沒有勇氣,打了也就承認了她是葉喬,她依舊不想承認。
罷了,先不想了。
她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放空了自己,之後又緩緩地睜開,看向了窗外的陽光,今天陽光也依舊很好。
想想過去一直被關在地下實驗室的日子,不分晝夜,暗無天日,不堪回首,對她而言,能每天活在陽光下就是莫大的幸福。
——
梁元齊連忙趕回了工地,而袁翔在會診樓遠遠看到那一幕之後,也突然有了壞主意,立馬去跟魏彬彙報了。
“你說什麼?那個女人不搭理梁元齊?”
“是的,小魏總,看著梁元齊跟她說話特彆殷勤,但她愛答不理的,應該是沒看上梁元齊。”
“哈哈哈哈。”聽到這個魏彬特開心,“原來梁元齊是個舔狗啊,真好笑,也是,把人家撞成了重傷,還舔著臉追人家,的確應該被拒絕。”
看他這麼高興,袁翔趁機說道:“是啊,梁元齊看著傻頭傻腦的,他能拿到您的黑料肯定是有旁人的幫忙,他自己有什麼本事啊?
您說讓我去找一個比她更好看的混血兒,這個真不好找,感覺她就已經是天花板了,長得的確漂亮,跟梁元齊一點都不般配,也隻有小魏總您這樣英俊瀟灑的才配得上。”
這話倒是把魏彬給逗樂了,拍著袁翔的臉說道:“行啊,袁翔,這話說的我愛聽。”
“我說的是實話,她現在身體還不好,應該得經常跑醫院,我找人在秦氏醫院盯著點。”
“行,那就盯著點。”
看魏彬高興成這樣,袁翔表麵上附和著笑,心裡更是笑,你最好去招惹那個女人。
——
到了晚上,他們一家三口吃完飯,容徹和赫可媛回
了家,梁元齊今晚上就住工地上了,這兩天都沒過來了,工地上他得靠一靠。
忙到現在他才有空看手機,最先看到的就是開房的錢小九已經給他轉過來了。
“這個女人做事真是莫名其妙的,讓人實在難以捉摸。”
他至今都沒想明白,那他把她從葉鶴那裡截下來,然後她自己去住酒店了,他帶她回來的意義在哪兒呢?
梁元齊想不通。
今晚他得再工地上多轉轉,所以睡眠時間肯定是少的,小九倒是洗完澡就躺下去睡了,可是入睡沒多久又做了那個夢。
小時候真實經曆的就是葉鶴捂住了她的眼睛,對那個中年男人痛苦死亡的一幕她並沒有看到,之前做夢也沒有夢到,但這次她夢到了。
夢到了被葉鶴捂住眼睛之後,那個男人痛苦猙獰的樣子,然後……她就驚醒了。
看看時間才剛後半夜,就再也睡不著了,她為什麼一直做這個夢?那個死掉的男人又是誰?
明天去醫院拿檢查結果,她是不是應該問一下沈希瑤,從小到大一直重複兒時目擊過的一個場景,這到底是一種病還是什麼?
就這樣一晚上也沒有再睡著,撐到天亮了才又有了困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梁元齊接到沈希瑤電話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他剛在工地逛了一圈回來。
“她的檢查結果我都拿到了,有幾項指標不太好,我想跟她說一下,但她沒有來,我也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她沒有去嗎?”梁元齊又看了看時間,“她昨天說今天一早會過去的,那我去看看吧,辛苦了瑤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