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精巧又珍貴,徽音連忙道:“煩請範嬤嬤幫我謝過老太妃,就說如此珍貴的物件偏了我,日後我一定會和小王爺一起孝敬她的。”
範嬤嬤笑道:“您的話,奴婢一定帶到。聽小王爺說,您要留在這裡照顧小王爺,實在是不容易呢。”
“原本我也想回去孝順祖母,隻不過我不能隻顧著自己在建業享福,把小王爺留在這裡。”徽音一幅為了李澄顧不得旁人的樣子。
範嬤嬤隻是點頭,又道:“寶蓮寺乃徐州大寺,教眾甚多,也會邀請王爺和王妃一同去觀禮,到時候小王妃可以戴上這根簪子了。”
徽音笑道:“是啊,太妃想的也真周到。我在家從未禮過佛,不知道這些。”
範嬤嬤道:“太妃也想的是王妃年紀小,恐怕不識得這些,故而才讓奴婢送過來的。”
範嬤嬤離開之後,南媽媽道:“沒想到老太妃也如此用心,王妃您也算是嫁對了人。”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我聽說範嬤嬤很少出門。”
“是啊,她老人家很持重。”
不料範嬤嬤,正讓人寫信回去,信上隻道新王妃鄭氏不查賬,底下人沒辦法合起夥弄她,計劃失敗。
徽音搖搖頭:“不好說,一切結論都為時過早。”
就像上輩子的東宮,什麼事情不到最後,你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人還是鬼。
夜深的時候,李澄從外進來,這兩日他並未和徽音親近,今日進來見她穿著水綠色的抹胸,兩條臂膀仿佛像綠瓷裡倒出來的牛乳一般,就那樣水光瀲灩的看著自己,李澄頓時血脈噴張起來。
徽音上前來,踮腳用手臂環在他腦後,心想無論他心裡有沒有其他的人,他歡喜不歡喜,也得和自己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