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這念頭的,不然就是白費力,你看,果然……”安哲道。
吳惠文努努嘴,接著道:“但還有關於喬梁的一件事,你聽了不但會出乎意料,甚至都未必能理解。”
“嗯?什麼事?”安哲提起注意力。
吳惠文接著把喬梁告訴自己的,他拒絕擔任關新民秘書的經過原原本本告訴了安哲。
聽吳惠文說完,安哲皺起眉頭,不由摸起一支煙點著,深深吸了兩口,眉頭隨即皺起,一時不語。
安哲此時確實感到了意外,不止因為喬梁拒絕關新民,還因為關新民突然有此舉,而且此舉是通過駱飛。
安哲一口接一口吸煙,半天道:“惠文,你對此事是怎麼想的?”
吳惠文接著把自己想的那些告訴了安哲。
安哲聽完又沉默了,神色有些嚴峻,一會道:“這小子……”
“這小子怎麼了?是不是難以理解?”吳惠文道。
“不告訴你。”安哲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吳惠文道。
“因為你是吳惠文,我是安哲,我是喬梁的老大。”安哲乾脆道。
吳惠文皺皺眉頭:“這話……似乎不好理解。”
安哲利索道:“不好理解回頭慢慢琢磨,好了,就這樣吧,此事你彙報地很及時,提出表揚。”
“誰稀罕你的表揚。”吳惠文撇撇嘴,接著掛了電話。
安哲放下電話,接著站起來走到窗口,看著外麵夏日晴朗的天空,眉頭繼續緊皺,半天,重重呼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絲隱隱的笑……
此時,江州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裡,中央空調的冷氣絲絲吹著,厚厚的絨布窗簾拉地很緊密,一絲光線也透不進,昏暗柔和的床頭燈下,柔軟寬大的床上,兩個白條正緊緊糾纏翻滾在一起,發出混沌的聲音,室內彌漫著曖昧的氣氛。
這兩個白條分彆是衛小北和趙曉蘭。
衛小北是今天上午抵達江州的,此次他來江州,是接到了江州這邊的通知,來洽談一直還沒落地的那個大項目的。
按照計劃,衛小北打前站先過來,肥婆帶人從深城出發,晚飯前抵達江州。
如此,在肥婆到來之前,衛小北還有時間先喂一頓趙曉蘭。
雖然衛小北對趙曉蘭的身體並不迷戀,但他知道,一旦肥婆到了江州,自己就很難有機會和趙曉蘭做那事了,為了確保自己的計劃成功,為了確保和趙曉蘭的關係繼續保持密切,就必須要在那方麵滿足這個饑/渴的女人。
所以,衛小北上午抵達江州後,一入住酒店,就給趙曉蘭發了信息。
得知衛小北來了,最近身體正感到寂寞的趙曉蘭心花怒放,接著就屁顛屁顛來了酒店,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和衛小北抱在一起……
一輪戰鬥結束後,衛小北大汗淋淋,起床去了衛生間,趙曉身體疲軟靠在床頭,回味著剛才的熾熱交融,麵色潮紅,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接著趙曉蘭起床穿上睡衣走到外間,坐在沙發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摸起手機看了下,在來酒店之前,為了不被人打擾享受這難得的無限c光,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手機有幾個未接來電,看了下,沒有駱飛的,都是新成立的公司辦公室打來的。
趙曉蘭放心了,公司剛成立,除了一些瑣碎的事情,沒有什麼大事,先不用回。
趙曉蘭這公司,是專門為了即將落地的中天集團總部在江州的大項目成立的,當然,今後要承攬的業務,並不僅僅隻局限於這個大項目,隻要有合適的,統統不放過。
自從那晚得到駱飛的默許,趙曉蘭接著就開始行動,調動相關人力和資源,很快就把公司成立起來了,為了保險,趙曉蘭特意找了個自己能絕對控製的人擔任公司法人,此人跟自己和駱飛都沒有任何直接和間接的親戚關係,除了公司極少數自己信得過的人,外麵沒有人知道自己是這公司的幕後老板。
趙曉蘭給新成立的公司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冠江實業有限責任公司。這名字的意味很明確,自己這公司要做江州企業界的老大,隻要自己看中的項目,隻要自己想賺的錢,誰都彆想染指。
想到這一點,趙曉蘭心裡感到得意,現在江州是駱飛的天下,自己和駱飛是兩口子,下一步,駱飛在體製內雄心勃勃,自己在商界大展身手,政界商界一起發展,可謂是比翼齊飛啊。
如此想著,趙曉蘭眼前展開一幅輝煌的畫卷,在這畫卷裡,駱飛仕途得意平步青雲,自己廣開財源日進鬥金,這是多麼美麗的人生,這是多麼美好的生活。
憧憬著這畫麵,趙曉蘭不由笑了,笑得自信而又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