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又眨眨眼,安哲這話除了對自己的讚賞和信任,還似乎在鼓勵自己什麼,似乎經曆了這次涼北之行,基於他對自己xing格和自己在涼北目前現狀的了解,他意識到自己是不會甘心被尚可打壓排擠的,已經有了想搗鼓某些事情的念頭。
有
了安哲這暗示和鼓勵,喬梁更加堅定了乾掉尚可的想法,尼瑪,搞,搞起來!
當然,怎麼搞,何時搞,喬梁現在還沒有具體的思路和計劃。
這思路和計劃需要時機。
而這時機,則需要自己開動腦筋,用智慧去發現並創造。
當然,這時機也需要尚可主動來提供。
當然,以尚可現在的囂張和狂妄,他會提供的。
喬梁此時有一種緊迫感,自己在涼北隻有短短2年的掛職時間,越拖對自己越不利。
尼瑪,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夜幕降臨時分,喬梁和安哲到了西州。
車子開進西州賓館,早已知道安哲今天要回來的騰達正在賓館大堂等候,準備陪安哲共進晚餐。
在對安哲的接待上,騰達表現地是不錯的,畢竟安哲和自己是老熟人,而且和自己級彆相同,而且還是來幫扶的,當然要儘到地主之誼。
西州市長沒來,他陪駱飛下去考察了。
和騰達一起在大堂等候的還有王世寬。
在安哲抵達賓館之前,騰達接到了劉昌興的電話,劉昌興把安哲今天上午在涼北批尚可的事情告訴了騰達。
得知此事,騰達十分意外,我靠,安哲這行為太不符合常理了,尚可是自己的部下,即使批也是該自己來,他怎麼能越殂代皰?老熟人也不行啊。
琢磨著劉昌興告訴自己此事的用意,騰達請示劉昌興,在今晚自己陪安哲吃晚飯的時候,要不要旁敲側擊提醒他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劉昌興隨即給予了否定,他告訴騰達,在安哲麵前,要裝作對此事毫不知情的樣子,如果安哲主動提出,騰達則要以上級的身份對尚可的行為表示抱歉,同時向安哲表示感謝,感謝他幫自己糾正下級的錯誤,感謝他對尚可的教導。
聽了劉昌興這話,騰達感到困惑,他很明清,這絕對不是劉昌興的心裡話,既然不是心裡話,劉昌興為何要專門自己打電話如此說呢?
但雖然困惑,騰達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多問劉昌興什麼的,跟了他這麼多年,他熟悉劉昌興的脾氣。
車子停下後,安哲和喬梁進了賓館大堂,騰達和王世寬站起來跟安哲握手,一番han暄後,大家一起去餐廳。
喝酒的時候,騰達等著安哲主動提起劉昌興告訴自己的那事,沒想到安哲隻字不提。
這讓騰達又覺得有些不大正常。
一會安哲舉起酒杯看著喬梁:“喬縣長今天親自開車送我,很辛苦,來,我和你喝一杯表示感謝。”
“不辛苦,應該的。”喬梁忙和安哲碰杯,然後一起乾了。
騰達笑道:“老安啊,喬縣長是你的老部下,你太客氣了。”
安哲正色道:“喬梁以前是我的老部下,但現在卻是西州的喬縣長,該客氣的還是要客氣。”
“嗬嗬,這倒也是。”騰達乾笑著,心裡嘀咕,這家夥當著自己的和王世寬的麵來這一出,不知是什麼意思。
接著王世寬給安哲敬酒,騰達看看喬梁,舉起酒杯:“喬縣長,來,我也和你喝一杯,你今天開車這麼久,確實辛苦。”
“騰書記,我敬您。”喬梁恭敬和騰達碰杯,然後喬梁乾了,騰達抿了一下嘴唇,接著放下酒杯。
安哲和王世寬喝完酒看著騰達:“老騰,你提的酒怎麼不乾?是我老部下資格不夠呢,還是我麵子不大?”
“哎,你這家夥,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是中午喝多了,今晚酒量有點不行呢。”騰達訕笑了一下,然後舉起杯乾了,看著安哲,“這回你滿意了?”
“這還差不多。”安哲點點頭,等服務員倒上酒,接著舉杯看著騰達,“既然你中午喝多了今晚酒量不行,那這杯我乾了,你隨意。”
說完安哲一口乾了。
騰達這下有些尷尬了,我靠,這家夥不是成心讓自己下不來台嗎?
“既然你乾了,我硬撐也是要喝的。”騰達也乾了。
放下酒杯,騰達心裡有些不痛快。
其實騰達這心裡的不痛快,在安哲到西州那天就開始了,雖然自己對安哲熱情備至,但安哲卻不時在言語間話裡有話不輕不重地打自己臉,這讓騰達一方麵意識到自己之前在對安哲和喬梁的關係上被安哲誤導發生了錯判,另一方麵又感覺安哲這些年的變化很大,他有時表現地很耿直,有時卻又讓人感到很莫測。
騰達此時不由想,如果隻是把安哲的這種表現歸結於喬梁之前遭受的那折騰,似乎有些簡單了。
但往深處去想,騰達卻又感到模糊。
飯局結束後,騰達和王世寬告辭離去,喬梁陪安哲在賓館院子裡散了會步,也回房歇息。
第二天早飯後,安哲要去考察那家分工幫扶的市直企業,這事和喬梁無關,雖然他很不舍得和安哲分手,也是不能跟著的。
安哲在相關人員的陪同下出發後,喬梁開車離開西州賓館,準備回涼北。
車子還沒出西州市區,喬梁的手機突然響了,一看來電,西州的座機。
喬梁隨即接通電話:“你好。”
“喬縣長你好,我是西州市組織部辦公室的,剛接到省裡來的一個重要通知,請你今天務必趕到西州。”
喬梁聽了頓時懵bi,尼瑪,自己現在就在西州啊,省裡來的重要通知?什麼通知?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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