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俞夏做好心理準備,可還是不免被阿萊克斯此時的氣勢弄的有點緊張。
不會真要打她吧?
她捏了捏有些冒汗的掌心,雙手交疊,把精神力凝在手心防禦,說:“阿萊克斯大人,您能放雷諾出來嗎?我覺得對他的懲罰夠了,他並未真正的傷害我。”
又是一陣沉默。
西澤聽她這麼一說,暗暗搖了搖頭。
罌漓漓站在門邊,手握那玄鐵短刃微微呆愣了一下,有些挫敗地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人手中果然還是不一樣的。
“四哥,唐說他一直在血蓮,十幾年前就是因為有血蓮才救了鳳淺歌的性命,可是現在尋了好多年也未尋上這藥,這回怕真是……”說話不由歎息,芙蓉醉姓修的解不了,四哥自己也毒多年,就更解不了了。
林揚和寒冰都坐在後排,林揚有意無意的朝寒冰靠近了一些,半側著身,看上去似乎在欣賞美人兒似的。寒冰目不邪視,仿佛身邊沒有人一樣。
淩霄和琉香默然垂著頭站在殿央,修涯從高坐之上起身一步步朝二人走來,無形之的壓迫感隨之襲來:“她在哪裡?”他的聲音不再如往昔的溫和,帶著無儘地冷冽,讓琉香不禁打了個寒顫。
“嗬嗬,好一個殺人償命,證據呢?證據在哪裡?你該不會真想用你那官字兩個口將我屈打成招吧?”胡平封能來,證明他在乎自己省長這個位子,而沒有到為了幫他兒子報仇而失去理智的地步。
“特事特辦,軍刀聽令!”趙強掃視了大家一眼,目光落在軍刀身上。
花重金請的殺手,不單止沒有幫他清除掉目標,而且還反倒過來對付他,這是哪門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