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象之所以讓丁圖小心點兒,純粹是因為這是大唐水師的首戰,陸地上我們已經取得了無數的勝利,多一個少一個都無所謂,可是水師戰船必須得樹立信心才行,隻有我們的士兵和將領的心裡有了必勝的信心,和我們的陸軍一樣,那麼將來征服整個世界的時候,他們才能帶回一個又一個的勝利。
當年大英帝國的海軍為什麼能夠成為世界第一的海軍,就是因為他們的心中有一個必勝的信念,不管有多少國家的海軍挑釁他們,甚至是處於極端劣勢的時候,他們依然能夠化腐朽為神奇,現在大唐的陸地軍隊已經有了這樣的狀態,接下來就是這些海軍了。
“看的我可真是眼熱呀,早知道是這樣的話,就算是偷著跑上去,我也得看看這海戰第一場到底是怎麼打的。”
蘇定方有些眼熱的說道,說句實在話,這家夥現在真是有點坐不住了,大老遠的從長安跑過來,誰知道還是給李象擔當護衛,原來他很喜歡這個差事,可如果要是以後還這個樣的話,那恐怕他就要開始抱怨了,誰不希望在戰場上立功呢?
“不用眼熱,等他們回來之後,我們還要開始第二場進攻,要不然拿下南詔乾什麼呢?不就是為了在南邊取得一個出海口嗎?隻要是我們的水師戰船能夠取得作戰經驗,將來無論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插上我們大唐的軍旗。”
李象看著遠處港口上迎風飄蕩的大唐軍旗,內心當中非常的舒坦,這裡原本屬於高句麗的土地,如果要不是因為自己穿越而來的話,至少還得需要幾十年才能夠打敗這裡,但是打敗了之後也沒有派兵完全占領這裡,唐高宗李治隻是在這裡設立這個管理機構,幾十年之後又被當地的人給拿回去了。
但是咱就不是這個樣子了,李象一向是光吃不吐,猶如一隻貔貅一樣,這裡既然已經被我們占領了,那就彆想著再能夠拿回去,如果要是讓你們這些家夥給拿回去的話,那咱費那麼大的勁乾什麼呢?
“啟稟殿下,錢總管的奏折已經到了。”
說著南詔那邊的事情,張九裡已經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封奏折,這封奏折就是錢平寫的,按說錢平隻是一名太監,根本就沒有資格寫奏折,隻不過是說的好聽就是了。
蘇定方也湊過腦袋去看了看,這也就是在李象的手下兩人相處的時間長了,如果要是在另外一個王爺那裡,那你的這個動作可就有點過分了,人家願意讓你看你才能看見,你怎麼能夠主動的伸頭呢?
“拿過去看吧,南詔國王果然是沒有選擇錯,這個家夥完全都是按照我們所說的做的,長孫衝也是個人才,最多也就是半年到一年的時間,估計這裡的戰爭剛剛結束,南詔就可以成為我們南進的大後方了。”
李象看到蘇定方也關心南詔的事情,直接就把奏折交給他看了,反正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如果要是有的話,錢平也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的讓人送奏折的,那肯定會寫一些比較私密的信,張九裡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拿出來。
他們兩人一個太監一個帶罪之人,都不可能在朝廷上走的太遠,以後的角色也就是李象的私人幕僚,不管立下了多大的功勞,恐怕都沒有辦法走向前台,所以李象也放心的把一些破事交給他們,諒他們兩個也不敢半瞎了。
“那家夥就是個軟骨頭,咱們……”
蘇定芳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看到遠處的永寧公主過來了,硬生生的把後麵的話給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