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關鍵的時期魏王離府,搞不好會有很大的變故發生。
沒過多久,各家也都知道了魏王的動向。
太平公主府。
十幾名麵首抬著太平公主到正堂,眾人本來玩的喜不自勝,現在隻好把筋皮酥軟的太平公主抬來。
虛穀子輕揮拂塵,念叨著“無量天尊”。
王知遠和何雲還在外麵跑,這偌大的太平公主府裡也隻剩下他這麼一個太平公主一黨成員。
看到這個場景,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越發覺得跟著太平公主就是個錯誤。
白日宣淫啊喂!
“怎麼回事,虛穀子道長?”太平公主躺在坐床上,急側側的問道。
虛穀子這個角度看過去,太平公主的裙下風光一覽無餘。
默念了幾遍“無量天尊”,他總算是定下心神,道:
“那位南去的李存希李大人,在回京的路上突然轉路前往絳帳,現在隻怕已經到了,魏王武承嗣方才出長安,也往絳帳而去。”
顧不得身體疼痛難忍,太平公主翻身起來,大喊大叫道:
“什麼?李存希在絳帳,武承嗣也去了絳帳?”
虛穀子鄭重的點了點頭,暗自惋惜沒辦法繼續看下去。
這個年代,這麼大方的女人可不多了。
“可惡,可惡!”太平公主嘶了一聲,重新躺在坐床上,“可惡的李存希,該死的武承嗣,這兩個人到底是要乾什麼!”
“很顯然,他們已經讓我們看見了我們猜測到的最終結果。”虛穀子閉上眼睛,“流人之後的歸宿終究是流人之後。”
“你什麼意思?”
“公主,收手吧。莽承嗣和虺澤州選擇了聯手,如果二人的聯合不會被任何情況分開的話,未來的皇位即便不傳給武承嗣,也會落在李存希的頭上。”
“那武承嗣是什麼人,是武家人,他在法理上就沒有繼承權!”太平公主如同一頭怒火中燒的暴龍,朝著虛穀子怒吼,“而李存希呢,要不是狄仁傑護著,他現在就應該叫虺澤州,一個流人,他又有什麼繼承權?”
“首先,陛下姓武,傳位給侄子並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現在的天下叫大周,不叫大唐。”虛穀子喝了一口茶,糾正起來。
“該死,我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而且,如果一定要說繼承權的話,公主,你也沒有繼承權。李存希好歹還是高祖皇帝的後人呢,倘若李氏宗嗣隻剩下你和李存希的話,那麼繼承皇位的人一定是李存希。”
“你給我滾!我找你來不是為了讓你在這裡說風涼話,我隻問你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有一計,若是你有這個膽量,興許可以讓你拚一拚。”
“計將安出?”太平公主艱難的從坐床上下來,來到虛穀子麵前跪下,替虛穀子寬衣解帶。
“引天雷入體,劈死武則天!”虛穀子眼中,閃爍著瘋狂的神色,“你隻要願意聽我的,那我們就可以要了武則天的命,而你也可以趁機在各方勢力的權力爭奪之中,趁亂取勢,未嘗不能成為第二個皇帝。”
以天公之力劈死武則天,這不失為一個好計策。
但是具體怎麼做,還得看虛穀子怎麼安排。
太平公主露出燦爛的笑容,朝著虛穀子道:
“道長,我可就全靠你了,王知遠和何雲雖然有那一丁點能力,但是道長,王知遠是您教出來的,您自然知道王知遠有什麼能耐。”
“他有個屁能耐,不過是跟著我修行了一些年,我最拿手的能耐他還沒學精呢。”虛穀子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