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歌舞甚是無趣,按照規矩還得持續到亥時。
可以想象的到武則天對李顯和武三思是多麼嫌棄,李重潤成親,武則天隻是在太極宮接受過拜見,而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麵。
“這種持續的禮儀真是讓人感覺乏味……還不如在我自家房裡,我給你來一個涮鍋,咱們倆美滋滋的吃上一頓,不比這強。”
武延昊吐槽著今天的繁雜禮儀,一邊夾起鴨肉喂武元徽。
“確實,這湯真難喝。”
李存希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什麼藥物加上肉做成的一鍋湯,也做出了評價。
這湯本身寡淡不說,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像是不知道多少中藥熬到一起的味兒,李存希光是聞著就想直接吐出來。
“把這個退下去。”
李存希指了指那一盆湯,朝著旁邊的宮女道。
“你都說難喝,那我也不喝了。”武延昊也轉向旁邊的宮女道,“把我的也撤下去。”
……
“真是熱鬨啊,要是今天放一把火,應該會燒死不少人吧。”
“你應該說,要是我們今天舉事,百官得死一大半呢。”
太極宮外,肖清芳和桓斌站在一起。
他們是蛇靈的高層,也是蛇靈在京城中的最高級彆人物。
能並排站在一起還是因為武則天讓他們守住皇宮,東宮那邊熱熱鬨鬨,皇宮這邊卻是冷冷清清。
這皇宮的宮牆何其之高啊,高到都讓人覺得這裡有些窒息,這皇宮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還不如隔壁的東宮呢。
“要不,放一把火,提前燒出老主人要的世界?”桓斌躍躍欲試道。
“算了吧,你要是不想被連根拔起,還是老實一點好了。”肖清芳轉頭離開。
……
太子府裡,李存希和武延昊一個在左一個在右,輪流給武元徽喂吃的。
隻見武元徽的腮幫子一直在動,甚是好玩。
李存希一邊喂一邊問道:“元徽是你的親妹妹麼?”
“算是。”武延昊說著,接替李存希又喂了一口。
“為什麼說算是。”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有機會再告訴你。”
“話說你長的怎麼不隨恩師,恩師那麼雄壯威武,你怎麼瘦成這樣?”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長的也不隨我娘,我娘溫潤如玉,而我跟這個詞完全不搭邊。”
“這場婚宴之後,今年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了吧?”
“應該沒有了,再有幾天這一年就算是過去了。”
李存希伸出手來,在武元徽鼓囊囊的小臉上摸了一下。
“我還是第一年當官,咱們兩個年關有什麼要注意的麼?”
“額,我記得京官年三十朝拜陛下,大年初一各自在家裡呆著過年,然後大年初五大朝會。”
“中間沒有小朝會了?”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