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敬暉剛下馬,聽到這話,立馬飛起來就是一腳,將這商人踢倒在地上滾了不知道多少圈。
“你這條惡狗,你還敢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真是說的一嘴屁話,你這嘴巴是肛門吧,彆人用嘴巴說話,你放屁拉屎!”
“他媽了個巴子的,本將軍剛開始在綢緞行裡麵和掌櫃交涉的好好的,掌櫃的就是看了你一眼,才開始出事的!”
“說,你特麼是誰!”
虎敬暉怒氣衝衝的嘶吼,表情異常駭人。
他在裡麵本來是演的好好的,那掌櫃的突然就翻臉不認人,要不是他發現端倪,後堂有刀光閃爍,隻怕就跟著進去了。
當時那掌櫃就是看了一眼這個死胖子。
後來在綢緞行外麵也是,那掌櫃的本來都心虛了不敢和他們開乾,也是這胖子和掌櫃對了個眼神,那掌櫃直接上前來自己抹自己脖子。
“存希,這老東西肯定不是個好東西,就是這老東西三番兩次傳信號,那掌櫃才會翻臉。”
虎敬暉氣的牙癢癢,要不是這商人還有點用,他就直接把人宰了。
“你是誰?”
聽完虎敬暉的話,李存希轉向商人,好奇道。
“我猜這裡也是反抗陛下的勢力的一個據點吧,你應該是這裡的高層人員,又或者說,你才是這裡的真正的負責人。”
那商人把臉撇到一邊,已經不想裝了,害怕什麼的根本不存在,揭穿我身份你就揭穿吧。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身份的。”
“老夫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沒有關係,我相信你很快就會心甘情願的告訴我。”李存希笑著轉向肖清芳,“肖將軍,這一位想領教領教你們內衛的玩法。”
肖清芳斜睨了商人一眼,不客氣的說:“我敢保證在我們內衛的手裡你肯定死不了,我們可以無休止的讓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享受完全不同的刑具。”
“聽到了麼,你肯定死不了,還能讓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體驗完全不同的刑具,內衛的刑具哦……”李存希露出欠揍的表情,“我還是那麼一句話,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們合作,不然你就去內衛府吧。”
“你這個狗官!”商人臭罵道,“你也是李唐江山的子民,武氏篡奪江山,你不僅不想著恢複李唐江山,反倒是在這裡助紂為虐,好一個為虎作倀!”
李存希笑眯眯的說道:“好叫你知道,我就是李氏宗嗣,嗬嗬嗬嗬嗬,可是那又怎麼樣?我還是陛下的忠臣,我為陛下查案,查的就是你們這些個喪心病狂的雜碎,你們不要國家安寧,挑起事端,那就不能容忍你們活著……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讓你活下來,隻要你願意說出你背後是什麼人。”
“我呸,你也是李氏宗嗣,你居然甘心為那該死的昏君效忠,你李氏宗嗣大多數人,不就是這昏君殺害的嗎?”商人指著李存希的鼻子怒吼,“你這樣的雜種,你死了以後怎麼去見你家的列祖列宗,你的父親母親都因會為你蒙羞!”
“嗬嗬嗬嗬嗬嗬,說吧,說吧,你愛怎麼說,你就怎麼說,我真的完全不在意你怎麼說,我李存希、黃國公還在世的嫡八子,就是一個雜種!哈哈哈哈!”李存希哈哈大笑起來,“你能把我怎麼樣,說一句陛下,你能大富大貴?罵一句本官,你能苟活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