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邋遢道士一眼,疑惑道:“你怎麼知道這個村子裡有高人?”
“彆管了,我就是知道,進村子的時候,將自己身上修行者的氣息全都釋放出來,讓那個高人感應到就行了。”說著,邋遢道士拉了我一把,我們就朝著鐘家村裡麵跑了過去。
在跑向那個村子的時候,我按照邋遢道士所說,周身炁場全開,邋遢道士也跟我一般,生怕彆人不知道我們是修行者似的。
這邊剛跑到前麵人家的地方,陡然間從一條小巷子裡走出了一個人來。
此人臉色陰沉,看上去三十歲左右,但是身上散發出來的修行者的氣息十分強大,不知道比我們厲害多少。
他手中還拿著一把折扇,目光冷峻的看向了我們。
我和邋遢道士在看到這個人之後,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來,回頭看時,但見遠處已經出現了很多黑點兒,那些塔雲山的老道也追了上來。
“乾什麼的?”前麵那人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剛要開口,邋遢道士直接朝著那人行了一禮,十分恭敬的說道:“前輩,我是茅山宗的,道號持文,後麵有人追殺我們,還請前輩行個方便,幫我攔一下那些人。”
跟邋遢道士認識這麼久,我是頭一次看到他對一個人如此客氣。
那人一聽邋遢道士的介紹,不由得現出了一絲狐疑之色:“茅山宗的……怎麼證明?”
邋遢道士好像早有防備,從腰間拿出了一個腰牌,雙手遞了過去。
那人接了過去,仔細瞧了一眼,便將那腰牌丟給了邋遢道士,語氣緩和了很多,說道:“先進去吧,我幫你們攔一下。”
“多謝前輩。”邋遢道士招呼了一聲,拉著我就進了村子。
剛走進小巷子沒多久,邋遢道士突然一縱身翻上了一個院牆,然後順著院牆又爬到了屋頂上。
“小劫,趕緊上來,看好戲嘍。”邋遢道士衝著我擺了擺手。
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家夥了,不知道他又搞什麼鬼名堂。
當下也順著院牆爬到了屋頂上,跟邋遢道士趴在了一起。
“什麼情況,那人為什麼一看你腰牌,就讓咱們進來了?”我好奇道。
“因為這位高人跟我們茅山宗的掌教關係很好,是鐵哥們,所以一看我是茅山宗的人,肯定要給幾分薄麵。”邋遢道士嘿嘿笑道。
“這人這麼年輕,也就比我們大個十來歲,就跟你們茅山掌教很熟?他什麼來頭?”我再次吃驚道。
“有啥好吃驚的,我們茅山掌教也很年輕,跟他差不多年紀。”邋遢道士笑道。
“我還以為你們茅山宗的掌教七八十歲了呢。”我道。
“那是以前,我們新掌教剛上任不到一年,年輕的很,修為更是高的離譜,你瞧好吧,那些塔雲山的老道,肯定不是這位高人的對手。”邋遢道士信心十足的說道。
我們這邊正聊著,就看到那位高人拿著折扇往前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