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原本的計劃是打算在離著棠溪村最近的小鎮子上住半個月,等著那對夫婦將雷擊木劍跟綠魄融合,然後去取劍。
誰知道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畢竟是跟齊鈺夫婦第一次見麵,也不可能住在人家家裡,三個大老爺們,人家家裡還有女眷,這種事情哪裡能開口。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棠溪村,我們徑直朝著齊鈺夫婦住的那個湖邊走去。
十幾分鐘之後,我們就到了他們的宅院附近,緊接著就聽到了一陣兒嚎啕之聲。
三人直接奔到了屋裡,就看到冷咗熙正抱著齊鈺在哭,旁邊那小女孩兒也在哭,不停的喊著爸爸。
在地麵上有一灘殷紅的血跡。
看到這場麵,我們心中不由得都是一顫。
其實,一開始,我甚至懷疑是這一對夫婦做的局,想要我們的綠魄,所以才會用上這苦肉計,可是人都死了,這代價太大了,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我們三個人走過去,看了一眼齊鈺,發現他胸口處纏著白色的繃帶,已經被鮮血給滲透了。
冷咗熙抱著齊鈺,雙眼變的空洞無神,顯然是傷心至極。
我走過去,蹲了下來,幫著他探了脈搏,當即道:“人還沒死,或許還有救。”
聽聞此言,冷咗熙頓時眼眸之中恢複了幾分神采,激動的說道:“他……他明明已經沒有呼吸了。”
“還有脈搏,跳動的很微弱,趕緊把抬到床上,我懂一些醫術,或許能救活。”我連忙道。
旋即,虎子叔和邋遢道士將命懸一線的齊鈺抬到了床上。
我連忙讓虎子叔拿出了銀針包,在齊鈺的身上走針,他現在離死就隻有半步之遙,幸虧當時冷咗熙發現的及時,在他身上纏了繃帶,止住了血,要不然這時候光流血也沒命了。
他們兩口子也都是修行者,簡單的急救還是懂一些的。
齊鈺的傷勢在後心口的位置,是被人一劍貫穿,背後偷襲所致。
那傷口隻要再往左偏離半厘米,就直接紮在了心臟上,如果是這樣的話,神仙也救不了。
我一通忙活,在齊鈺身上一連走了十三針,護住了心脈,緊張的腦袋上出了汗,虎子叔一直幫我擦汗。
等走完針之後,我又用銀針,幫其縫合了傷口,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坐在了旁邊的板凳上。
“吳劫兄弟……我男人怎麼樣?”冷咗熙剛才一直沒敢說話,怕打擾我救人,這會兒看我一坐下來,便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