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虎子叔,我知道你當年是吊炸天的雙花紅棍,提著一把砍刀追砍十幾個人八條街,可是這群人跟那些人不一樣,弄不好會丟了小命,你幸虧是沒出來。”邋遢道士突然道。
虎子叔一聽他這話,頓時臉色一變,看向了邋遢道士:“這特麼誰告訴你的?”
邋遢道士知道說漏了嘴,嘿嘿一笑,說道:“我去喝點茶,有些口渴了。”
然後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隨後,虎子叔又看向了我:“少爺,是不是你跟這小子說的?”
我頓時有些不自在的說道:“虎子叔,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啥不能說的吧?那時候你多勇,現在威風也是不減當年。”
被我這麼一誇,虎子叔頓時就有些飄飄然了,得意的說道:“少爺說的是,想當年,咱在港島也是混的風生水起,誰看了咱不得叫上一聲虎哥?”
穀浩然笑了笑,跟虎子叔道:“虎哥刀法應該不錯吧,要不然咱們倆比劃比劃?”
聽聞此言,虎子叔渾身一哆嗦,忙道:“還是算了吧,我出刀必見血,傷到你就不好了,咱們進屋喝茶。”
然後,虎子叔一把拉著我就朝著屋子裡走去,留下了穀浩然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什麼時候自己一個劍道大師,竟然還被一個普通人給威脅到了。
一行人回到了屋裡,此時天已經有些蒙蒙亮了,院子裡的大公雞都開始打鳴了。
院子裡還有幾個賈家的人帶來的黑衣人,一個個全都跪在了門口,問能不能離開這裡。
“一人留一個手指頭,趕緊滾吧。”穀浩然突然冷冷的說道。
話聲一落,院子外麵接連傳來了幾聲慘嚎,有幾根手指頭丟在了門
口,那些黑衣人便逃也似的離開了院子,不見了蹤影。
這些人雖然罪不至死,但是活罪難饒,留下他們一根手指頭,也算是給他們一點兒教訓,比起死掉的那幾個人,他們已經是很幸運了。
擺平了這件事情,穀浩然又在齊鈺家裡住了兩天,喝了幾頓大酒,慶祝我和邋遢道士劫後餘生,而且我還得了一把勝邪劍。
兩天之後,穀浩然便帶著那把鑄好的劍離開了,並且給我們留了聯係方式,說以後常聯絡,如果有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聯係。
這件事情之後,我們已經算是過命的交情了,自從我出師以來,樹敵頗多,不過也交了幾個朋友,比如邋遢道士、鐘錦亮,還有這位叫穀浩然的劍道大師。
穀浩然走了,但是我和邋遢道士還要留一段時間,因為他的雷擊木劍還沒有鑄好。
如此過了十多天之後,我突然接到了燕北的鄰居張爺爺的電話,他跟我說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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