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時候了,再推卸責任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他大大方方的承認,這事兒都是他自己乾的,我還覺得他像個男人,就算是死,也起碼死的光明磊落。
現在他竟然為了開脫自己,將陳文嬌給出賣了。
真不是個東西。
不過這也好了,省了許多麻煩,不用跟魏老板解釋。
李濤是真的害怕了,現在的他就是案板上的魚肉,我想讓他怎麼死,他就怎麼死。
在李濤說完這句話之後,陳文嬌突然愣住了,他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李濤,瞬間眼淚就奪眶而出:“濤……濤哥,你怎麼這樣對我……”
“那你還想怎樣?一開始我就是想從魏老板這裡騙點兒錢,是你非要讓我用這種辦法對付他們,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說著,李濤又看向了我,說道:“吳少爺,您饒了我吧……我是茅山宗的人,你要是真把我給殺了,茅山宗的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在威脅我?”我眯起了眼睛,頓時起了殺心。
他越是這般說,我就越想弄死他。
茅山宗的人又怎樣?用邪術害人,天理不容,這事兒就算是茅山宗的人知道了,都用不著我動手,他們自己就會清理門戶。
這簡直就是給茅山宗臉上抹黑。
一旁的魏老板一會兒看看李濤,一會兒又看看陳文嬌,整個人都懵了。
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但是又不敢確定,隻好看向了我道:“吳少爺……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虎子叔冷笑了一聲道:“魏老板,都到這時候了,你還看不出來嗎?你夫人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她跟這個叫李濤的風水師聯手,想要害死你和前妻生的大兒子,然後再弄死你,這樣一來,你的所有家產就是你夫人和眼前這個男人的了,你大兒子兩次差點兒死了,都是拜這兩個所賜,要不是我家少爺出手,你和你兒子現在早就沒命了。”
聽聞此言,魏老板渾身都在發抖,眼眶通紅,身子晃了晃,差點兒暈倒在地,被我一把攙扶住了。
好一會兒之後,魏老板才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伸出了一隻手,指向了陳文嬌,咬牙切齒的問道:“陳文嬌,你個賤人!我到底哪裡對你不好,你竟然做出這個下作的事情,你還是人嗎?”
陳文嬌索性也豁出去了,嚎啕著跟魏老板說道:“自從嫁給你的那天起,我一天都沒有開心過,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你能給我的不過就是錢而已,我看見你惡心,巴不得你現在就死了!”
魏老板氣的差點兒抽過去:“當年你父親重病,還是我拿的錢救了他的命,結婚這麼多年,你要什麼我給什麼,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儘量滿足你,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暖熱了,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背地裡偷漢子,還要殺了我……你當初要是不想跟我在一起,為什麼還要跟我結婚!為什麼!!!”
魏老板朝著陳文嬌怒吼。
陳文嬌冷笑:“你說為什麼……當然是為了錢,你除了有錢,一無是處,我需要你的錢,僅此而已。”
在這場變故之中,沒有人是勝利者。
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魏老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陳文嬌的身上,對她百般好,對她十足的信任,可是陳文嬌卻不屑一顧,甚至還背著他偷男人。
可是陳文嬌又落到了什麼?
她對李濤也是一往情深,但是李濤隻不過是看上了陳文嬌的身體和她的身份。
李濤是在利用陳文嬌。
一旦得到了魏老板的家產,李濤說不定還會將陳文嬌給弄死,獨占這所有的一切。
一個結過婚還生了孩子的女人,李濤怎麼可能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