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牽扯上了一關道,也就是跟白彌勒有關,那就非同小可了。
所以,崆峒山掌教便將大部分崆峒派的弟子遣散,回到宗門裡麵,就留下了幾個長老,還有那些個刑堂的老道在這裡。
得到了掌教的命令之後,那些崆峒派的人紛紛朝著玉衡子這邊行禮,然後便陸續離開了。
被老頭兒打的屁股開花的那些刑堂的人,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夾著屁股,模樣十分狼狽。
這時候,我看到那傳功長老玉璣子也朝著這邊看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正好,他的目光跟玉衡子掌教對上了,玉衡子旋即朝著他擺了擺手:“玉璣子師弟,你過來一下。”
玉璣子被那老頭兒揍的也不輕,一大把年紀,屁股被打的血糊糊的,一走動起來,那真是齜牙咧嘴的。
不多時,玉璣子便來到了玉衡子掌教的身邊,一拱手道:“掌教師兄,你都看清楚了,布廣真的不是他殺的?”
“的確不是吳小友殺的,另有其人,你帶著刑堂的人將吳小友和他的朋友都傷成了這般模樣,是不是該表示一下?”玉衡子沉聲道。
玉璣子看了我一眼,顯然有些老大不情願,他雖然傷了我們,但是這老東西也吃了不少虧,且不說被我抱住吞噬了一部分修為,光是被我師父用樹枝抽了屁股,這就夠丟人現眼的了。
不過掌教有命,他也不敢違逆,當下朝著我一拱手,小聲的說道:“對不住了,剛才貧道下手重了一些。”
一個刑堂長老如此,咱也不能表現的太過無禮,當下也是還了一禮,笑著道:“言重了,玉璣子真人修為果真厲害非凡,打的我們幾乎都沒有什麼還手之力,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聽我這麼誇他,那玉璣子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朝著我點了點頭,便帶著一眾刑堂的老道,捂著屁股,朝著崆峒山的方向而去了。
等崆峒山大部分的人都離開之後,那玉衡子掌教跟那些大刑堂的老道使了一個眼色,那些老道便紛紛朝著四周分散開來,各自把守了一個方位,防止四周有什麼耳目。
這會兒,留在這裡的就隻有玉衡子和崆峒山的幾位長老。
隨後,玉衡子掌教臉色一肅,看向了我和師父道:“李老前輩,我崆峒山弟子布廣之死,竟然跟一關道的餘孽有關,好好像他們還提到了總舵主……那總舵主是不是白彌勒?”
“你們聊吧,貧道並沒有看到魅靈還原的場景,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隻要不是我徒兒殺的人,便沒有貧道什麼事情了。”說完這句話,那老頭兒看了我一眼,轉身便又朝著圓空和持朗那邊走去,離得我們遠遠的,他好像十分避諱跟我們聊一關道的事情。
“吳小友,那兩個人隻要栽贓嫁禍給你,企圖對我崆峒山不利,那兩個人你應該都認識吧?”玉衡子掌教再次看向了我。
這事兒,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跟崆峒山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