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哥,你怎麼自己做了木筏子,那邊現成的船。”我好奇道。
石江鬆一邊忙活,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做的木筏子更好用一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咱們什麼時候動身?”
我抬頭看了看天,此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最好是在天亮之前動手。
雖然我們對付的陳桂龍是個活人,白天晚上收拾他都一樣,但是他身邊的那個小子魃,卻是個邪物,晚上他能發揮出來的力量更為強大,所以不得不防。
隨後我又給唐上寧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他什麼時候能將高手湊齊,最好在天黑之前行動。
唐上寧說他從彆的地方又征調了一批特調組的人過來,大約五點鐘左右就能過來。
不能等了,再拖延一會兒天都要黑了,於是我便跟唐上寧說我和石江鬆先去水裡布陣,讓他儘快帶人過來,一旦聽到我們弄出什麼動靜,就趕緊過來支援。
“好,你們小心點兒,我很快就帶人過來支援你們。”
掛了電話之後,我便跟石江鬆說現在就可以行動了,先下水布陣,等唐上寧將人招呼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可以將陳桂龍從水裡引出來了。
石江鬆並沒有多言,隻是讓我幫忙,幫他將弄好的木頭筏子推入了水中。
不多時,我們二人便同時跳上了木筏,石江鬆還跟我要來了他的魚叉,我們二人開始朝著水庫的深處而去。
由於水庫被特調組封鎖的緣故,偌大的水庫看不到一個人,我們的木頭筏子在水中飄蕩,激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四周安靜的出奇。
戴上了人皮麵具的石江鬆,像是換了一個人,看著十分陌生,他一邊輕輕滑動著手中的魚叉,一邊警惕的朝著四周看去。
當木頭筏子離著岸邊兩三百米的時候,石江鬆突然跟我說道:“吳老弟,這麼大一個水庫,方圓幾十公裡,肯定是出現一些邪祟,但是那個類似於子魃的邪物按說不應該出現在水庫裡,因為有子魃的地方,必然有水魃,他們是母子一起的,你隻見到了子魃,難道沒有看到那水魃出現嗎?”
聽到石江鬆這般說,我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石大哥,前幾年在魯地的時候,我遇到水魃,並且跟朋友一起將水魃乾掉了,當時也遇到了子魃,隻可惜讓他跑了,我現在懷疑,這個水庫裡的子魃,便是當初從黃河裡麵逃走的那個。”
“子魃怎麼可能從那麼老遠的地方跑到燕北這邊來?”石江鬆滿是疑惑的看向了我。
其實這事兒很好解釋,能夠輕鬆對付子魃,並且將其帶到這裡的,恐怕就是那個白彌勒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子魃實在是易如反掌,估計是白彌勒特意將子魃送給了陳桂龍,讓他們在密雲水庫這邊搞事情。
而白彌勒選的地方也很有深意,竟然燕北這京畿之地,就是故意對特調組進行挑釁。
但是我並不敢把這事兒跟石江鬆說,本來他都不想來這裡給我幫忙,如果他知道背後還有一個恐怖的白彌勒的話,估計直接轉身就走了。
我胡亂應付了幾句之後,很快便轉移了話題,然後拿出了一個羅盤出來,探測了一下方位,讓石江鬆把船按照我說的方位劃了過去。
我事先在一片水域之中布置好法陣,然後再將陳桂龍和子魃引入這片水域,隻要我開啟法陣,這片水域便會被完全封鎖,到時候他們是逃不掉的,我們二人會配合著特調組,將陳桂龍和子魃同時拿下。
很快,我們便到了第一處方位,我拿出了五行令旗,默念了一陣兒口訣,然後將五行令旗丟入了水中。
五行令旗落入水中之後並沒有沉下去,而是漂浮在水麵之上,上麵符文微微一閃,很快就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