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石江鬆,我的心情還是十分激動的,連忙湊了過去:“石大哥,再次見到你太好了。”
石江鬆很快從蘆葦蕩裡走了出來,歎息了一聲道:“小劫,這恐怕是咱們最後一次見麵了,我被那劉向東給認了出來,估計又要亡命天涯。”
當即,我從龍虎鏡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出來,遞給了石江鬆:“石大哥,我這卡裡有三百萬,是上次做生意的時候,雇主家給的,你先拿去用,等你落腳之後,如果不夠用的話,再聯係我。”
麵對我遞過去的銀行卡,石江鬆並沒有收,笑了笑說道:“小劫,我要這麼多錢沒用,還是你自己留著我,即便是有錢,我也沒有地方花,我來這裡就是跟你告個彆,其實在我的時候,我就隱約覺得可能會出事兒,沒想到還真是應驗了。”
“都怪我,我要是不叫你過來,你還可以在魯地過安穩日子,都是我惹的禍,這錢你拿著,要不然我心裡不安。”我直接把卡塞到了石江鬆的手裡。
石江鬆歎息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劫,你是個好兄弟,我之所以幫你,就是覺得你小子是個值得交的朋友,對於這種結果,我不後悔。”
“石大哥,那劉向東為什麼抓你啊,你當初到底犯了什麼事兒,你要是有冤屈的話,我可以幫你伸冤,特調組的大佬我認識。”我正色道。
“小劫,你幫不了我的,我殺的人太多,不過他們都該死。”石江鬆咬牙切齒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原因,我能知道嗎?”我十分好奇的問道。
石江鬆一聲長歎,不由得紅了眼眶,一屁股就坐在了蘆葦蕩裡,有些哽咽的說道:“小劫啊,十年前,我有一個家,有一個十分漂亮的老婆,我們夫妻二人就在黃河邊上,一個叫白鶴鎮的地方安家,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我每天打漁,還幫人撈黃河裡的屍體,收入也算是不錯,日子過的很幸福。”
“直到有一天,我認識了一個姓張的人,他叫張天文,是洛陽城的一個修行世家子弟,他還有兩個兄長,他排行老三,他二哥叫張淵,他大哥叫張文龍,這個叫張天文的人,十分喜歡交朋友,尤其是喜歡跟修行者交朋友,他知道是我黃河邊上的撈屍人,有些祖傳的手藝,而且還是個修行者,便有意與我結交,請我去他們家裡喝酒,這一來二去,彼此之間就熟悉了起來,我跟張天文和他二哥張淵就成了朋友。”
“張天文的大哥張文龍在白雲山的白雲觀裡修行,是個十分厲害的修行者,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但是他二哥張淵,我經常會見到,張淵在洛陽城的特調組當差,當時他跟劉向東一起在洛陽的特調組任職。”
“這麼說,你十多年前就認識劉向東,而且跟他很熟悉?”我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