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裡麵也同樣掛滿了刑具,屋子裡也有一個被吊在半空中的人,隻是這一次被吊起來的是個女人,年紀不大,又黑又瘦,一看就是東南亞的人。
除了這個被吊起來的女人之外,還有一個矮個子的中年人,手裡拿著一把鐵鉗子,朝著那個女人走了過去。
那女人滿臉驚恐,在衝著那個中年人大聲說著什麼,說的話估計是安南話,我和邋遢道士都沒有聽懂。
不多時,矮個子男人便走到了那女人的身邊,用手中的鐵鉗夾住了那女人腳趾甲,猛的一扯,便拽下來了一片血糊糊的指甲,疼的那女人發出了一聲歇斯底裡的慘叫聲。
估計是太疼了,直接尿了褲子,迸濺在了那矮個子男人的身上。
“八嘎丫路!”矮個子大罵了一聲,從一旁拿過來了一根皮鞭,便開始朝著那個女人身上狠命的抽打起來。
一聽到這矮個子說出這幾個出來,原本就要離開的我和邋遢道士,幾乎同時朝著那個小鬼子就走了過去。
這是一種根植在血脈之中的仇恨,沒想到在這個鬼地方,還能遇到小鬼子。
彆人可以放過,但是這小鬼子是真不能忍,聽到那幾個字,不由自主的就動了殺念。
就好像是沒經過大腦一樣,我的勝邪劍就拔了出來,悄無聲息的繞到了那小鬼子的身後,一劍就紮向了他的腰子。
而邋遢道士跟我幾乎同時紮向了那小鬼子的另外一個腰子。
那小鬼子當即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不等他說些什麼,我和邋遢道士又朝著他身上紮了幾劍,每一劍都避開要害,接連紮了十幾劍之後,那小鬼子才渾身顫抖,血流滿地,大口吐血,肯定是活不成了。
我們弄出這般動靜,也不怕有人聽到,因為所有的房間裡都是這種慘叫聲,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這小鬼子不是喜歡折磨人麼,那我們也不能讓他死的那麼痛快。
就在我們剛剛乾掉這個小鬼子之後,突然間身後就響起了卡桑的聲音:“趕緊走,不要在這裡逗留。”
“卡桑,這些人究竟在搞什麼名堂?”邋遢道士忍不住問道。
“剛才我抓了一個舌頭,正是耶桫教的人,問了一下,那人跟我說,他們這是在生意,跟國外的一些有錢人合作,那些有錢人都很變態,在自己的國家不敢殺人,因為犯法,所以跑到這裡來體驗一下殺人的快感,在這裡殺一個人隻需要付十萬美金,這些人都是耶桫教的人從東南亞各個地方騙來或者搶來的人,男女老幼都有,這些人隻要送到這裡,必須要弄死,而這些從全球各地過來的有錢人,可以用任何辦法處死他們,即便是他們殺不掉,耶桫教的人最後也會殺了他們。”卡桑陰沉沉的跟我解釋道。
“我靠,這耶桫教的人也是特麼夠畜牲的,這麼說,這些人都很該死啊。”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們的死活跟我們沒關係,彆忘了,咱們是來殺阮光海的,現在還沒找到他們在什麼地方。”卡桑提醒道。
“反正要開殺戒,這些外國佬索性也都宰了,留著他們有什麼用。”邋遢道士恨恨的說道。
“殺了他們怕是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我有些擔憂的說道。
“招惹個屁,這裡是安南國,跟咱們有個毛關係,就算是那些外國佬找麻煩,也是找安南國的麻煩,到時候咱們早就跑沒影了。”邋遢道士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我也覺得這些人該殺,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咱們先找到阮光海再說吧。”卡桑再次提醒我們。
邋遢道士朝著地上躺著那個小鬼子的屍體踢了一腳,旋即又朝著吊在半空中大喊大叫的那個女人打出了一枚銅錢,直接將其打暈了過去。
隨後,我們一行三人離開了這個房間,鎖上了房門,朝著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