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身邊那真是鶯鶯燕燕,絡繹不絕,還有不少小女生上去跟虎子叔要聯係方式,就喜歡大叔這一款。
虎子叔正在跟那些小妹妹聊的興起,吹牛沒邊的時候,花姐單槍匹馬殺了過來,上去就扯住了虎子叔的耳邊,揪著離開了迪廳。
我和小胖一看到這情況,頓時嚇的魂兒都飛了,女人的醋勁一上來,那可收不住,說不定會連累到我和小胖,於是乎,我和小胖趕緊腳底抹油,直接開溜,就當是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等我和小胖逃回四合院之後,等了幾個小時虎子叔才回來,回來的虎子叔無精打采的,垂頭喪氣的,咱也不知道花姐是怎麼收拾的他。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反正虎子叔是消停了。
好像一切都在走向正軌,經曆了很多磨難之後,大家夥都活了下來,這比什麼都重要。
沒多久,虎子叔就幫我接了一個活兒,一開始是電話聯係,後來那雇主就找上了門。
找上門來的是一個老頭兒,穿著十分樸素,一問才知道,這老爺子是從晉西北那邊跑過來的。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打聽到了我們的聯係方式,幾經輾轉,才坐著綠皮火車,坐了一天一夜,才來到了燕北。
一進門,我就感覺這老頭兒身上附著著一層淡淡的陰氣,肯定是招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不過這個老頭兒不是那臟東西主要對付的人,他隻是沾染了陰氣,並沒有性命之憂。
老人家姓張,叫張大貴,說是從晉西北一個叫張家堡的村子過來的。
老爺子穿的衣服都是幾十年前的,還提著一個破舊的包。
一見麵,那張大貴便將那包打開了,從裡麵拿出來了一些錢出來,這些錢看著挺多,其實沒多少,也就有兩三萬的樣子。
大多數都是零錢,還有好多一塊錢的硬幣。
一看這情況,我就知道這些錢是湊出來的。
我是風水生意,肯定是要賺錢的,但是對方如果沒太有錢,我也僅僅隻是象征性的收一些。
師父說過,積德
行善,也能累積福報,對我渡劫有著很大的幫助。
說不定下次挨雷劈,就能劈的輕一點兒。
我請張大貴落座,讓虎子叔上了茶,便笑著說道:“張大爺,你這是遇到了什麼情況,大老遠的跑到燕北來了……”
張大貴激動的起身,將那一大堆零錢全都推在了我的麵前,顫抖著聲音說道:“吳……吳少爺,您得救命啊,最近我們村子裡,接連不斷的死人,幾乎一天死一個,村子裡的人都害怕的不行,我們之前找了很多高人去村裡瞧,結果那高人也死了,所以我就找到了您這裡來,這些錢都是村裡的鄉親們湊的,已經將整個村子都掏空了,您彆嫌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