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裡頓時傳來一陣兒瘙癢,但是很快就感覺不到什麼了。
大約有三五分鐘左右,那隻蚰蜒又從我另外一個鼻孔裡爬了出來,桑尼奶奶一伸手,那隻蚰蜒就再次落在了他的手裡,很快不見了蹤影。
過了片刻,桑尼奶奶的臉色頓時變的凝重起來,一看到她的臉色,我頓時就有些慌了。
比我還慌的是卡桑,連忙問道:“桑尼奶奶,吳哥中的降頭能不能解?”
“不好解,他中的是一種十分罕見的混合降,既有蟲降,也有靈降,一般中了這種降頭的人,絕對活不過一天,不知道是什麼人用了大手段,遏製住了他體內降頭術的發作,要不然他早就沒命了。”桑尼奶奶正色道。
這下,邋遢道士也不嬉皮笑臉了,看向了桑尼奶奶:“桑尼奶奶,需不需要我們我們找什麼解降頭的東西,我們去找。”
“這倒是不用,不過解開他身上的降頭,需要一些時間,我要不停的驗證,該用那種辦法幫他解開降頭。”
桑尼奶奶說著,拿出了小刀出來,在我手指上割開了一道口子,取了我幾滴血,放在了一個小瓶子裡,然後就說讓我們給他找個房間,她先去研究一下。
沒想到我這次中的降頭這麼麻煩,我還以為桑尼奶奶來了,緊接著就能幫我解開呢。
趁著桑尼奶奶離開,哥幾個都湊了過來。
“小劫,到底啥情況?在燕北還被人給暗算了?”穀大哥十分好奇。
我隻好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跟大家夥簡單那麼一說。
聽到我說的這些,邋遢道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看來這黑魔教的人,膽子還真是夠大的,竟然選擇在燕北動手,他們來這裡估計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吳老六的情況十分了解,而且還知道他身上有八尺瓊勾玉的事情。”
“若非不是在燕北動手,吳哥還不一定中招,因為燕北是吳哥的地盤,有八爺和張爺爺罩著他,吳哥才會放鬆警惕。”卡桑也跟著說道。
“我也真是鬱悶了,當時我去瞧的時候,元柳的確是中邪,而且很嚴重,命懸一線的樣子,我才用八尺瓊勾玉跟給他療傷,他們一家人看著都像是普通人,沒感覺出來有什麼修為,我估摸著,他們身上應該是有什麼隱藏修行者氣息的法器。”我正色道。
“這事兒他們估計已經演練過很多次,裝的十分逼真,要想找到小劫的聯係方式很容易,畢竟小劫走南闖北的做生意這麼多年,很多人都能聯係到他。”?穀大哥也跟著說道。
“八尺瓊勾玉這個法器,不能落在黑魔教的手裡,必須要想個辦法搶回來,如果他們將八尺瓊勾玉帶回了馬來西亞,咱們就再去一次,沒問題吧?”我看向了哥幾個。
“這個肯定沒問題,不過要請一些幫手過去,就咱們幾個人,怕是搞不定。”持朗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