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安拎著桶回到家裡,梅月琴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擺在桌子上,就等著他回來。
今天因為是去和顧安然和老太太吃飯,所以老爹和大哥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就一直都在家裡。
“這麼大的蟶子,少見喲。”
吳英衛看了眼桶裡得有個兩三斤的蟶子,有些驚訝,隨手拿出來一個,好家夥,和他手掌差不多長短。
蟶子王啊。
好家夥。
二子趕海的運氣,是有點好的出奇。
吳安隨口道:“還行,賣了四百塊錢,還剩下來這些,這麼新鮮的蟶子,自家不嘗嘗就虧了。”
“我讓安然來碼頭,也給了她兩斤多。”
吳英衛點頭:“好好好。”
“那就做了。”
“正好我也看沒什麼下酒菜。”
“等會咱爺三喝點。”
他還是第一次主動討酒,還喊著吳平和吳安作陪,今天和顧安然和老太太見麵,吳安的事算是定下來了。
他心情自然是很好的。
他說著話,拿著桶去接水清洗蟶子,剛抓的蟶子,泥沙還是蠻多的,不過自家吃,也不講究。
隨便搞一搞,蘸料就能吃。
吳平看到,喊道:“爸,你歇著,我來。”
“阿安,去洗手準備吃飯。”
父子倆還為了誰清洗蟶子,差點要拉扯幾下,結果梅月琴從廚房裡出來,直接“無情”鎮壓:“拿來吧。”
“你們彆沾手了。”
“爸,阿安,你們先坐下喝酒。”
說完,就拿過了桶,吳平嘿嘿笑了笑,跟著走進廚房。
吳英衛還想說兩句。
吳安拉過他,喊道:“爸,彆矯情。”
“嫂子在家裡都任勞任怨這麼多年,不差這一下。”
“咱家虧待了她多了,以後彌補就是。”
吳英衛點頭。
“你小子知道就好。”
坐下來。
他補了一句:“我也清楚。”
吳安咧嘴笑了笑,拿起牆角的半瓶酒,開蓋,正好倒了三杯。
中午談事沒喝多。
晚上自家人,倒是可以稍微多喝些。
主要是心情好。
蟶子很快做好,清洗好,簡單白灼一下,挑一個蘸料就行了。
海鮮嘛。
就那麼回事。
他們從小吃到大,自然也不覺得稀罕。
就跟吃花生米下酒的花生米,差不多的意思。
一家人其樂融融。
吃過飯。
吳安回老屋,和顧安然照例開視頻,開到接近12點,掛掉電話沒多久,看已經過了12點,就看了眼運氣值。
果然還是很差。
倒是運氣值的上限還在穩步增長,已經無限逼近400大關。
這運氣值就相當於玩遊戲的藍條,消耗藍量,可以提升藍條上限,上限越高,自然是越好的。
唯一的區彆,就是遊戲的藍量是固定的,而他的運氣值,每天都是隨機。
吳安雖然本來也沒多大的期待,但還是稍稍有些失望。…。。
第二天。
在生物鐘的作用下,他還是很早就起來,去家裡吃了個飯,也沒什麼事,就幫著嫂子收拾雞舍和鴨舍。
把雞鴨苗抓來,稍微養一養,也就幾個月就能吃上自家養的雞鴨了。
半晌午,阿青也來了。
自然被抓了壯丁。
“哥,天氣預報說天氣好轉,碼頭不少人都在說可以出海了。”
“咱明天出海不?”
“真不想歇在家裡。”
吳安聽著,給老符頭打了個電話,老符頭說已經有二十多米的拖網船出海,今天還有風浪,但大點的漁船能走。”
“他們的漁船稍微小一點,最遲明天也可以出海。”
吳安一聽。
當即就說:“行,那要是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咱們明天就淩晨5點鐘在碼頭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