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柱攤攤手:“我哥沒撒謊。”
聽到樊家兄弟倆這麼說,大家的臉色都變了。
要說樊大力撒謊,那還有可能,但是樊小柱應該不會。
有些人的氣質,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如果這兄弟倆是撒謊的,在加上一旁嘴裡嘟囔個不停,也不知道嘟囔個什麼東西的樊老頭,那隻能說他們父子三人的演技實在是太棒了。
阿青罵罵咧咧,說那報警還有個什麼用啊。
沒有物證。
人證也指望不上。
不是他們瞧不起警察,而是太難查了,想要找到被偷的地籠,無異於大海撈針。
吳安買的地籠隻是大眾貨色,並沒有什麼特彆的。
說難聽點,這玩意兒往誰船上一放,那就是誰的。
吳安說道:“咱們先看看地籠被偷了多少吧。”
老符頭開船。
今天風平浪靜的,而且他們下的地籠都是沿著懸崖島,所以非常好找。
轉了一圈。
所有人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
一共是22個地籠,現在能找到的隻剩下15個了。
被偷了七個!
要是按照之前的收入,那損失高達六位數!
少說也得十幾萬!
阿青破口大罵:“甘它姆,讓我知道是誰乾的,我非得用魚叉叉死他。”
“哥,你覺得會是誰乾的?”
“會不會是陳家?”
吳安搖搖頭,是誰乾的不知道,這段時間沒少出風頭,碼頭上眼紅他的人有很多。
但陳家應該不可能。
陳寶生現在自顧不暇,滿腦子估計都是怎麼報複顧建發等人,應該不至於還有空子找他麻煩。
大概率就是有人眼紅他,所以起了歪心思。
他在考慮這件事情該怎麼辦,該怎麼查?又該怎麼挽回損失,還要殺雞儆猴,儘量震懾他人,避免以後這種情況。
他查看了幾個地籠的情況,發現還有不少的運氣值沒有消耗,恐怕那些偷盜地籠的家夥,收獲應該很有限。
畢竟從下了地籠到被偷盜,也才幾個小時而已。
被偷盜的地籠,還殘餘了不少運氣值。
加持運氣值的工具不使用,那麼運氣值就會持續存在。
這就相當於是一種標記,隻有他自己知道。
那些人把地籠偷走,隻要還留在船上,那麼他就可以找得到。
他覺得偷盜的人,應該不會隨便丟了地籠。
畢竟地籠都一樣,那些人貪婪,大概率會認為這些大路貨色的地籠丟了可惜,反正放在自己的船上那就是自己的。
吳安琢磨了一下。
無論如何,地籠還是得儘快找。
萬一對方銷毀或者是重新使用的話,預計隻消耗一通,那他就沒有辦法借助運氣值鎖定偷盜賊人。
他在考慮要不要報警。
如果報了警,能夠挽回損失嗎?
恐怕懸。
標記運氣值的地籠,隻有他自己能夠確認,即便是在他人的船上找到了這些地籠,也隻能乾瞪眼。
一旦報警,會不會打草驚蛇。
但要麼不報警,隻能自己找。
不行。
那樣的話,他連彆人的船都上不去。
還是得報警。
吳安有些鬱悶,報警是要報警,但不能指望警察,還是得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
他得想個辦法,儘量挽回損失。
老符頭問道:“咱們回嗎?”
“要不咱們把地籠給打撈了回去。”
“萬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