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定下來。
吳安分錢。
阿青,梅武,老符頭。
拿到錢。
大家都很高興。
阿青搓著手;“哥,要是海龜能帶著咱們去找龍涎香就好了。”
吳安點點頭。
上次讓海龜帶著去,結果海龜沒搭理他。
他心裡也沒底。
但可以試試,以後要是遇到海龜,那就問一問。
萬一就有個聰明的呢。
老符頭也說了,得到的三塊龍涎香像是被海龜從一大塊龍涎香上咬下來的,而章老也說是同一塊。
還差點連累他被章老誤會是他乾的。
主要還是值錢。
那麼小的三塊就賣出去二十多萬,要是一大塊,幾斤,甚至是幾十斤的龍涎香,打底也能賣個幾百萬。
那不比辛辛苦苦的打魚作業賺個幾萬塊的強。
錢財動人心。
他們嘗到甜頭,很難不動心。
老符頭又續上一根香煙,說道:“咱不能指望著撞大運。”
吳安笑了笑,他知道老符頭是在點他,說道:“說得對。”
“能遇到就遇到。”
“不能也不強求,可不能因小失大。”
老符頭笑著點頭。
老符頭話鋒一轉,說道:“阿安,你讓我打聽的事,我找了幾個靠譜的問了,他們都不願意跳槽。”
吳安點頭。
正常。
老符頭認為靠譜的,那都是老實可靠的,輕易不願意挪窩。
吳安說道:“行,咱也不強求。”
船廠的進度不是很快。
這趟去船廠,還得到了一些好消息。
因為鋼材上漲,他這邊簽了合同,沒幾天,漁船的造價就漲了十分之一。
現在這趨勢,是還要漲。
這麼一合計,這一艘船,吳安最少能省十幾萬,王經理還說了,吳安要是願意賣,他可以牽線搭橋。
吳安沒答應。
這點錢算什麼,等拖網船出海,沒準能幾趟就把拖網船的本錢給掙出來。
去都去了。
他還是催著王經理抓緊趕工期。
他招人,是給拖網船招的,所以,不能和現在一樣沒有要求,最基本的得是老船工,新手小白一概不要。
阿青和梅武這邊幫不上什麼忙,老符頭則說是幫著尋摸。
這挖牆腳的事情,得悄咪咪的乾。
四人聊了一會,梅月琴打來電話喊吃飯,大家才起身出門。
剛出屋。
外麵風吹的頭發亂飛,衣服亂飄。
老屋靠近海邊。
風大的能把人吹起來。
往防浪堤那邊看,波濤洶湧,海浪聲如驚雷,相當的震撼。
老符頭騎車走了,梅武沒走,跟著吳安往家裡去。
到巷子口。
阿青撒丫子往他家跑。
到了家裡。
酒菜已經擺上桌,主菜是紅燒豬腳,和黃豆一起悶,一眼黏膩,膠原蛋白都要溢出來了。
湯是豬腳湯。
梅武不太樂意,他不喜歡吃這種太油膩的。
梅月琴用筷子敲了他一下,說道:“天天在海上漂,吃不好睡不好的。”
“這好不容易在家裡歇幾天,就得好好補一補。”
“本來是專門給阿青補的。”
“既然你來了,那就一起喝點。”
梅武不吭聲了。
親姐還是親姐,就是親的不是那麼明顯了。
家裡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