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窗關好,窗簾一拉,往床上葛優躺,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麵有動靜,拿出手機一看,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
睡了一個多小時。
伸個懶腰。
撐著坐起來,喊道:“外麵誰在嘰嘰喳喳的?”
阿青推門進來,一臉興奮的喊道:“我的哥呀,你可算是睡醒了。”
“就你睡覺這會兒,陳貴又鬨了一場。”
吳安眉頭一皺:“他鬨?”
“鬨什麼?”
阿青賊眉鼠眼的說道:“他回到村裡調查U盤。”
吳安從床上下來,並不是很驚訝:“走,咱們邊走邊說。”
阿青說道:“去哪?現在都鬨完了,人已經拉去醫院。”
吳安轉身,聽到這話,關門的動作一頓,心裡犯嘀咕,怎麼調查U盤還鬨的有人進醫院了?
來到家門口。
?還挺熱鬨的。
段大姐也在,隻要有人說一句話,她肯定要接一句話。
她說的話沒人接也沒關係,他還能自己給自己接。
那張嘴啊,叭叭叭叭個不停,還沒影響她嗑一地的瓜子。
吳安走過去,笑著和大家打招呼。
看到他來,梅月琴才從院子裡走出來,之前一直借口說忙事情,沒有出來湊熱鬨。
“阿安,你乾啥去了?”
“今天沒看到你,總覺得缺了點啥?”
“陳貴到村委,找你爸麻煩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喊了起來。
吳安往旁邊石頭上一蹲,問道:“段大姐,陳貴找我爸什麼麻煩,你給我說說。”
段大姐聽吳安點她名,樂嗬嗬的走到吳安身邊蹲下來。
段大姐是個勢利眼。
誰不好她就說誰,說閒話專門往人脊梁骨和肺管子上戳。
以笑話人為樂。
之前吳安就是這待遇。
就因為她經常來家裡說閒話,梅月琴氣的沒少收拾吳安。
段大姐就一邊勸,一邊拱火,勸著勸著,火燒眉毛了都。
這張嘴,也是有本事的。
現在她自然不敢再說吳安的閒話,這張嘴閒不住,自然隻能說彆人了。
即便吳安不提,她也是要說的,而吳安現在主動請求,可謂是正中她的下懷。
她琢磨著該怎麼說。
陳貴今天是找吳安他爸麻煩,她說的精彩了,吳安聽了心裡肯定高興。
這一高興,沒準就不計較她之前說閒話拱火的事情。
沒辦法。
吳安混的好了。
做鄰居的。
關係處好,總歸沒壞處。
段大姐把瓜子揣兜裡,不磕了,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彆擔心,你爸沒啥事。”
“陳貴今天不是被放出來了嘛。”
“他回到村子裡,就跑到了村委,說他是被冤枉的。”
“張嘴就嚷嚷,說是你爸陷害他!”
“當時村委裡,人還挺多的,其中還有兩個從鎮上來的辦事員。”
吳安眉毛一揚。
臥槽。
還有這好事?
看起來被抓起來這事把陳貴刺激的不輕,人已經失了智了。
本來他還在擔心,萬一陳貴沒臉沒皮的還是要競爭村主任,那不大不小的還是個麻煩。
再加上有申老村長幫著,強行壓著影響,老爹當村主任這事還不一定就穩如泰山。
可陳貴這麼一鬨。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幫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