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姓陳。
是本族的。
他拷貝了兩份,一份U盤給了梅武,自己也留了一份以作備用。
梅武把U盤放好,摩拳擦掌的說道:“有了這份證據,我就可以和大春以及陳水談判。”
“既然他們要辭退我。”
“不整個2N+1,都對不起他們。”
“我在廠子乾了一年多,應該能一次性拿到半年的工資。”
吳安看了他一眼:“那才幾個錢?”
“要是這樣,可就對不起咱們忙活這半天。”
“你這樣,回村裡去賣慘,就說在廠子裡混不下去了,被領導處處針對,然後……再然後……”
梅武聽完,一臉古怪:“阿安,這麼搞,有點陰險啊。”
吳安說道:“是有點。”
“不過,那也是陳水先搞你在前。”
“你還委屈自己,給他留麵子嗎?”
梅武點點頭:“你說得對。”
“行,我回去就辦。”
吳安說道:“說的越慘越好。”
“反正這兩天不能出海,你就專門辦這事。”
“家裡也先瞞著點。”
梅武說道:“行,我記下了。”
倆人收拾了東西,下機走人。
梅武感歎:“阿安,你和去年比,變化太大了。”
吳安笑了笑:“你知道為什麼嗎?”
梅武好奇:“為什麼?”
吳安抬頭45角看天:“等你有個女朋友就知道了。”
“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個男人。”
“boy,懂?”
梅武頓時臉色漲紅:“我……我也是有喜歡的女孩的!”
吳安恍然:“暗戀,嘖嘖嘖……”
梅武:“……”
他感覺自己永遠都生活在吳安的陰影之下。
也挺好。
大樹底下好乘涼。
倆人剛要走,一輛越野車開了過來,車窗下落,是老麥。
老麥紅光滿麵,笑著招呼道:“阿安,巧啊。”
吳安問道:“這是剛釣魚回來?”
老麥點頭:“對。”
“好久沒釣的那麼爽了。”
“也是奇了怪了,帶過去的杆子就跟開了掛一樣,都能狂拉好幾個小時。”
吳安笑了笑,心說可不就是他給開了掛。
視線越過老麥,看向副駕駛的麥航宇,問道:“這是怎麼了?”
麥航宇搖搖頭沒說話。
老麥說道:“幫我拉魚累到了。”
“這年紀輕輕的,缺乏鍛煉啊。”
“以後我得多喊他出去釣釣魚。”
麥航宇瘋狂搖頭:“我不,我再也不去了!”
本來陪著老麥他就是去玩的,結果,特麼的比在工地還累。
誰家釣魚是這麼釣的。
簡直是犯規!
他要是河裡的魚,都恨不得要報警了。
滅門慘案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