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必須要為荒州人打出一條活路。
否則,都要死!
......
另一邊。
天門山附近。
李飛率領七千騎兵悄悄到達,與副將會合一處。
“咦......”
李飛看著副將的兩個黑圓圈,虎眼圓瞪,滿臉好奇:“你在這山中睡不好覺嗎?”
他亂猜了一把:“莫非你害怕本總督娶你妹子......所以,你在這山中夜不能寐?”
“哈哈哈......”
“那是本總督說的玩笑之語,你怎麼如此當真?”
“你又沒有死,那話就不算了!”
“咳咳咳......”
副將臉色一黑:“總督大人,請你不要總惦記家妹,她已經嫁人了!”
“啊?”
李飛有些意外,一臉失望:“去年我去你家做客時,她還沒有嫁人啊!”
副將的臉色更黑了幾分:“而且,她嫁的夫君也沒有死!”
李飛的失望之色,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可惜了!”
“可惜了啊!”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副將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果然。
總督大人一直在惦記他妹子!
這時。
李飛遺憾的,將某些不該有的想法扔出腦海:“不開玩笑了!”
“說吧......你這黑眼圈是怎麼回事?”
他的目光掃過副將的親衛們......每個人都有兩個黑眼圈,顯然,都是很久沒有睡好了!
這,有些邪門啊!
“哎......”
副將重重的歎了口氣道:“都怪那狗日的天門山韓兵!”
李飛一愣:“他乾嘛了?”
副將提起韓兵就氣不打一處來:“那個狗日的在那邊練兵,從早到晚,帶著那個義軍士兵喊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神他娘的一二三四啊!”
“搞得我們全營將士都睡不好!”
李飛想了想:“莫非韓兵那邊半夜還喊口令?”
“哎......”
副將的歎息聲中滿是委屈:“入夜後,他倒是不喊那狗日的一二三四了!”
“狗日的,他的那些兵,開始哭!”
“狗日的,真是晦氣啊!”
“不是一個人哭,而是整營都在哭,仿佛死了先人一樣!”
“我去悄悄看過,說是搞什麼訴苦會,每個人都說得好苦,聽得令老子都想哭!”
“其實,他們哭也就算了!”
“哭著,哭著,他們還喊!”
李飛來了興趣!
“他們喊什麼?”
副將恨恨的道:“他們對著山吼什麼......戰士有信仰,軍隊有力量!”
“戰士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李飛嘴角抽了抽:“還有呢?”
副將委屈得快哭了!
“他們吼著吼著,還唱一些怪歌......什麼狼煙起,江山西望,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陰山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荒州淒涼。”
“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馬蹄去,人西望,人西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複開疆,堂堂大夏要讓四方來賀!”
副將欲哭無淚:“總督大人,你看,狗日的,我聽得都會唱了!”
“你說,他們這是練兵嗎?”
“他們練嗓門有什麼用啊?”
這一回。
李飛沒有插科打諢!
他正色道:“王爺說,天下大亂根源,在於人心喪亂!”
“所以,要治天下,必先治人心!”
“練兵,更是要練軍心!”
“當軍心可用時,就是軍隊打勝仗之時!”
“你彆笑話天門山韓兵!”
“本總督聽你之言,已經知道他義軍的軍心,已經可用!”
“你們明白嗎?”
副將搖頭:“不懂!”
李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真是棒槌!”
“明日,我們開拔到神龍山穀,直接聽命王爺。”
“這一次,準備與天狼騎兵乾一場硬的!”
“我們也開始搞訴苦會吧!”
“嗯,一哭二喊三唱歌,把軍心弄起來!”
副將:“......”
第二日。
李飛副將率領一萬青州騎兵,向夏天所在的神龍山穀前進。
大戰的
腳步,更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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