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傑忙搖頭:“宋處長,你這麼說,我可不敢當。”
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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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許嬋這時道:“我看啊,在座的各位,除了我都是領導。”
大家都笑起來,喬梁暗讚許嬋說話做事伶俐。
喝了兩杯酒,宋良看著喬梁:“喬科長,廖書記這次是周末出來散散心,但要說完全散心呢,倒也不是……”
喬梁專注地看著宋良。
宋良繼續道:“廖書記昨天在江東日報上看到一則簡訊,是關於鬆北利用冬閒大搞荒山開發,為明春發展林果業做準備的。廖書記對此來了興趣,就說利用周末時間來鬆北轉轉,看看苗書記搞的這些東東。”
喬梁點點頭,知道廖穀鋒上次在黃原見到苗培龍,和他一番交談後,對他印象是不錯的。
喬梁不由暗暗為苗培龍高興。
“宋處長,廖書記此次下來散心,除了看鬆北的情況,還有什麼安排?”喬梁問道。
“然後廖書記打算去江州。”宋良道。
“去江州具體有什麼內容?”喬梁道。
宋良邊吃菜邊道:“不知道,周一早上廖書記就回黃原,下午還有會議。”
喬梁眨眨眼,宋良是真不知道呢,還是不想說?
如此說來,廖穀鋒此次利用周末突然來到江州,除了看看鬆北的情況,似乎還要去江州有點事,但具體什麼事卻不知曉。
不知安哲這會知不知道。
接著宋良舉起酒杯看著喬梁:“喬科長,我們喝一杯。”
喬梁忙舉起酒杯:“宋處長,我敬你。”
“喬科長,我們倆的名同音不同字啊。”宋良笑道,“我是良好的良,你卻是棟梁的梁。”
“宋處長,可不敢這麼說,你是忠良的良,我呢,不過是黃粱一夢的梁。”喬梁謙虛道。
“喬科長客氣了,雖然我和喬科長直接打交道很少,但卻知道喬科長是很能乾的。”宋良意味深長道。
喬梁有些發懵,這家夥和自己還真沒打過交道,他怎麼知道自己能乾?聽廖穀鋒說的?不對啊,廖穀鋒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隻不過見麵調侃過幾次。
那宋良是怎麼知道的?聽誰說的?
看喬梁困惑的樣子,宋良笑笑碰杯:“乾了!”
喬梁和宋良乾了一杯,接著又回敬。
孔傑這時道:“宋處長到底是廖書記的身邊人,經多見廣,明察秋毫,喬科長確實是很有能力的人,而且意誌堅強,百折不撓……”
宋良接過話:“孔書記說的是喬科長遭遇重大挫折的事吧?”
孔傑點點頭。
喬梁這時有些吃驚,我擦,宋良怎麼連自己遭遇挫折的事都知道?這家夥到底怎麼知道的?
但喬梁也知道,如果宋良不主動說,自己是不能貿然問的,誰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道道。
宋良接著道:“喬科長,其實你這個人啊,福大命大造化大……”
看宋良的表情有些莫測,喬梁猜不透他這話的真實用意,於是笑笑:“哪裡哪裡,我隻是碰巧交了好運。”
“話雖如此說,但好運也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所謂造化弄人,這造化,也是給有準備的人提供的。”宋良彆有意味道。
喬梁被宋良這番話說的有些發暈,似乎他了解自己什麼,但他卻又搞得很玄乎,隻是點到為止。
喬梁這時突然覺得,宋良是個有城府的人,而且城府還不淺。
想想也在情理之中,跟著廖穀鋒做秘書,沒有幾分城府和相當的能力,怎麼能勝任這重要職位呢?
同為秘書,喬梁覺得自己和宋良各方麵的差距不小。
看來確實一級是一級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