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營的事我不管,我現在就要折算這一成乾股的錢,老薑,咱倆這交情,你不會讓我難堪的,是吧?”吳長盛笑道。
薑輝乾笑了一下,吳長盛這話的意思,他要是給少了,就會讓對方難堪。
猶豫片刻,薑輝道,“吳少,你那一成乾股就算八百萬吧,你看如何?”
“八百萬?”吳長盛眨了眨眼睛,“行吧,那就八百萬,雖然少了點,但八這個數字比較吉利,就當討個彩頭吧。”
“對對,八比較吉利。”薑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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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輝陪著笑臉,心裡卻在滴血,尼瑪,這下得大出血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老薑,你儘快安排人給我打錢,我的戶頭你也知道,那就先這樣,我有事先走了。”吳長盛拍了拍薑輝的肩膀,樂嗬嗬走了。
看著吳長盛離開,黃青山終於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氣,惱火道,“這算什麼?把咱們當成提款機器嗎?薑總,你可真大方,開口就是八百萬,你是巴不得彆人把咱們當成有錢的傻子嗎?”
“黃總,消消氣。”薑輝無奈笑笑,安撫著黃青山,道,“剛剛你也聽到了,那吳少自個開口說要千把萬,我總不能說太少了吧,那樣人家
麵子過不去。”
“他麵子過不去,咱們就得當這個冤大頭嗎?”黃青山臉色難看,“大不了這合夥的公司就散了唄,反正因為劉良這檔子事,咱們之前的計劃本來就出現了變數,這合夥的公司不搞也罷。”
“黃總,你這是說氣話了不是?真那麼搞,咱們之前的功夫才是真的白費了。”薑輝走到黃青山身旁,按著黃青山的肩膀讓對方坐下,道,“黃總,你先坐下來,咱們慢慢講。”
“有啥好講的,薑總,我可醜話說在前頭,我拿不出那麼多錢,八百萬是你答應的,不是我說的。”黃青山哼了一聲,猶在氣頭上,實在是吳長盛儼然把他們當有錢的傻子,過來露下臉,開口就要走那麼多錢,仿佛理所當然一般,黃青山委實不想當這個冤大頭。
“黃總,你這格局小了。”薑輝笑了起來,“咱們這錢花出去,現在看是虧的,將來肯定會賺回來的,你也不想想,東鋁集團那麼大的國企,手指縫裡隨便露點給我們,都夠咱們發財的,你的眼光不能局限於眼前這一畝三分地嘛。”
黃青山沉著臉沒有說話,薑輝這話說的看似也有點道理,隻是那終究是未來看不著的事情,現在要花的代價卻是有點大。
“這樣,八百萬是我說的,那我就多承擔一點,我拿五百萬,黃總你出三百萬,這樣可以了吧?”薑輝咬牙道.
黃青山聞言,臉色總算是沒那麼難看,隻是他也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這時薑輝又趁熱打鐵道,“黃總,咱們現在多花點代價交好吳少,這肯定是不會虧的,你也是個生意人,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咱們現在花出去多少錢,是為了將來賺更多的錢嘛,你不投入,將來哪來的收獲呢?”
“當初搞這個合資公司,是你非要將這個吳少拉進來的,現在事情沒搞成,這吳少又要把這一成乾股變現走,咱倆真特麼太虧了。”黃青山還是不甘心。
“誰說事情最後就搞不成的?劉良還在看守所裡,他劉家的石礦誰規定咱們就不能動了?”薑輝陰惻惻笑著,“隻要苗書記支持,咱們照樣可以把劉家吞下去。”
黃青山聞言一愣,若有所思地看了薑輝一眼。
“黃總,咱們最後如果決定把劉金義那臭小子乾掉,還用得著在乎劉家嗎?”薑輝獰笑道。
“就怕苗書記那邊不願意冒風險給我們那麼大的支持呐。”黃青山喃喃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再說了,吳少白白拿走了那一成乾股的錢,他也得幫忙出力嘛。”薑輝說道。
“如果最後能將劉家的石礦吞下,那現在給吳少這八百萬倒也不算虧。”黃青山挑了挑眉頭。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現在咱們隻有先掏錢,回頭跟吳少才更好說話。”薑輝笑笑,“不怕你笑話,我往這吳少身上已經投入了許多了,就差沒鞍前馬後的給他當奴才,現在還在繼續掏錢呢,真要說冤大頭,我才是那個冤大頭。”
聽著薑輝的話,黃青山明顯是被說動了,猶豫了一會,黃青山點頭道,“行,那就聽薑總的。”
“黃總,相信我,咱們這錢肯定不會白掏的。”薑輝眉開眼笑。
兩人此時都不會想到,雙方現在因為利益走到一起,將來同樣因為利益而形同陌路,並且發生了血案。
這是後話。
這天,喬梁結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今晚難得沒有加班,下班後就從辦公室裡離開。如果想看得更快,搜維信工重號“天一下一亦一客2”,去掉四個字中間的“一”。喬梁一走,傅明海也沒有多呆,收拾了一下後就回家了。
兩人先後離去,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今晚意外留下來加班的許嬋,偷偷打開了喬梁辦公室的門,進入了喬梁的辦公室,在喬梁的抽屜裡翻找著一些喬梁的私人物品,約莫找了半個多小時後,沒發現什麼異常的許嬋,才帶著失望的神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