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良的兒子劉金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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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義死於交通肇事事故一案呢,是不是也是他們策劃的?”喬梁又問。
“這個陶望說他不是很清楚,但他提供了一點線索,最終恐怕也是指向黃青山。”薑秀秀答道。
“看來劉良父子的案子都跟黃青山脫不了乾係了,簡直是窮凶極惡,喪心病狂,一條鮮活的人命,在他們眼裡難道連牲畜都不如嗎,說弄死就弄死。”喬梁臉色難看道。
“從陶望的交代來看,這
一係列案子,背後恐怕又跟苗培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黃青山等人謀劃這些案子,苗培龍可能是知情的。”薑秀秀說道。
喬梁聽了,一時呆立無言,苗培龍竟然還涉及了這些凶殺案。
沉默片刻,喬梁歎息一聲,道,“相關的案情,如果涉及到苗培龍的,你們和市紀律部門做好對接,縣局那邊你們也要加強溝通協作,儘快把這些案子辦結,尤其是劉良一案,影響極其惡劣,更是抹黑了咱們縣裡的形象,眼下案子有了突破性進展,也算是對上對下有個交代。”
“嗯,和黃青山有關的線索,我們已經第一時間和縣局對接了,隻是涉及到苗培龍的情況,確定要和市裡那邊對接嗎?”薑秀秀征詢地看著喬梁。
喬梁略微沉默起來,薑秀秀這麼問他,喬梁明白對方的意思,如果把這些情況移交給市紀律部門,最後會讓苗培龍的罪責更重。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自作孽不可活,苗培龍落得今天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咱們今天為他瞞報,回頭被查出來,還得擔責,不值得。”喬梁最終說道。
“行,那我明白了。”薑秀秀點了點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薑秀秀這才離開。
喬梁坐在辦公室裡想了會苗培龍的事,雖然覺得苗培龍可憐,但對方走到今天,也是其自個的選擇,沒有人逼他這樣做。
想著苗培龍出事後,自己主持鬆北的工作,喬梁覺得自己還是儘到了責任的,尤其是幾個影響較大的案子的偵破,對縣裡的形象起到了很好的正麵作用。
喬梁想著心事,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妹妹喬慧打來的,喬梁立刻接了起來。
“小慧,什麼事?”電話接通,喬梁問道,
“哥,你在哪呢?”喬慧問道。
“我還能在哪,這會當然是在辦公室了。”喬梁笑道。
“那我現在去找你,我現在快到你們鬆北縣大院了。”喬慧說道。
“你來鬆北了?”喬梁詫異了一下,隨即點頭,“行,你過來吧,我等你。”
掛掉電話,喬梁有些納悶,怎麼連妹妹喬慧也跑過來鬆北了,想到喬慧馬上就到,喬梁按捺下心裡的疑惑,心想呆會再問清楚。
喬梁讓秘書傅明海去大門口接妹妹喬慧,等了十幾分鐘,喬慧就到了,喬梁站起身迎接,問道,“小慧,你怎麼過來鬆北了,你今天不用上班?”
“要的,我請假了。”喬慧答道,轉頭看了傅明海一眼。
喬梁心領神會,朝傅明海揮了揮手,“小傅,我這邊沒啥事了,你先去忙。”
等傅明海離開,喬梁將辦公室門關上,奇怪道,“小慧,什麼事?”
“哥,我是為了俊濤的事過來的。”喬慧說道。
喬梁聞言,神色一凜,“俊濤怎麼了?”
喬梁說著給喬慧倒了杯水,一邊又道,“我昨晚正要再打電話問問你俊濤的情況,結果一回到宿舍就給忘了,你那是不是發現俊濤最近反常的原因了?”
“俊濤最近都是早出晚歸,我這兩天偷偷跟蹤他,發現他主要是開車來鬆北,好像都是在和彆人應酬,而且我去他單位打聽過了,他現在連白天都經常曠班,因為你的關係,咱們三江縣那邊的領導跟他們體育中心的負責人打招呼關照他,所以對他經常沒去上班的事,體育中心的負責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要不是這兩天去他們單位了解,都不知道這情況。”喬慧苦笑道。
“那俊濤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來鬆北,就真的隻是和同學應酬?”喬梁皺起眉頭,想到周俊濤之前對他的說辭。
“我感覺不是。”喬慧搖了搖頭,道,“我這兩天跟蹤他,發現他出入一些工地。”
“出入工地?”喬梁怔了一下,周俊濤之前說想到鬆北來承包點小工程,被他給駁回了,難道對方不死心,私下偷偷搞起來了?
眉頭皺得老高,喬梁問道,“小慧,你跟俊濤天天生活在一起,他在乾什麼,就一點都不跟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