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盟第一使?”
看到這個牌子,唐石耳他們全都目光僵直,一個個難以置信。
就連唐若雪也有點精神恍惚,沒有想到葉凡身上還有這個牌子。
也就這時她才再度發現,葉凡早已不是中海時的上門女婿,今非昔比了……
葉凡過於低調和溫和,讓他第一使的名頭少了些淩厲,少了點張狂,也讓很多人少了點敬畏。
可一旦他拿出這令牌,不僅瞬間凸顯出他的身份,還展露出強大靠山,以及鋒利的獠牙。
這一刻,唐石耳他們全都想起葉凡是第一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還想起背後對葉凡恩寵無比的九千歲。
九千歲是什麼人?
對於常人來說,他有很多的評價,但對唐石耳來說,一句話就能直透本質。
他是神州最瘋最忠最凶惡的守護犬。
他在,武盟就在,他一個人,等於一大家。
所以彆說唐石耳不敢叫板屠狗剩,就是唐平凡也要給他三分麵子。
所以看到葉凡手裡的令牌,九千歲的威懾瞬間壓來,唐石耳的背部一下子濕透了。
他死死盯著葉凡,怒意卻無形僵止。
端木青臉色也一變,他是端木昌的侄子,也清楚令牌的威力。
他又把手放入了口袋。
“當初梧桐山一戰,九千歲讓我做了第一使,還給我這個令牌。”
葉凡拿著牌子緩緩上前,看著唐石耳他們淡淡一笑:
“他當時告訴我,這個令牌,三大基石,五大家族,一致認可。”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有先斬後奏的行事權。”
“不僅能夠節製三十萬武盟子弟,還能讓各大家族子侄敬讓三分。”
“我這人低調,不喜歡仗勢欺人,所以這牌子一直沒有用過。”
“但今天我突然發現,不知道是我低調過頭,還是溫和太甚,讓你們都忘記我第一使名頭了。”
“所以我拿出來提醒提醒你們,順便看看節製五大家這話,有沒有水分……”
“反駁我,這令牌就是我偷的,我撿的。”
“或者告訴我,它就是一個垃圾,對你們一點用處都沒有。”
葉凡把第一使令牌放在唐石耳麵前:“你根本就不需要給這牌子麵子。”
令牌上麵的武盟第一使五個字,是屠狗剩親自雕刻而成,龍飛鳳舞,還帶著一股子殺氣。
近距離一看,更是有著巨大威壓,讓唐石耳這種人都口乾舌燥。
不過唐石耳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令牌是垃圾,那是挑釁九千歲,也是打唐平凡等五大家和三大基石的臉。
說令牌不可冒犯,那就是打自己的臉了,所以他隻能沉默以對。
隻是唐石耳這個態度,依然讓全場眾人大驚失色。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葉凡一個令牌,就讓氣勢洶洶的唐石耳低頭。
幾十名唐門槍手見狀也都低垂了槍口,不複剛才冷漠無情的殺人氣勢。
“看來這令牌有點用啊。”
見到唐石耳不出聲,葉凡又緩緩上前:“讓喊打喊殺的唐先生都閉嘴了。”
“葉凡,你要乾什麼?”
唐石耳嘴角牽動不已:“你不要辜負九千歲的信任,不要給九千歲抹黑。”
葉凡乾脆利落:“彆廢話,我就問問你,我這個令牌,能不能仗勢欺人。”
唐石耳聲音一沉喝道:“我一定向九千歲建議,收回你這個令牌和第一使。”
“答非所問,也就是說,?我能仗勢欺人了?”
葉凡聞言冷笑一聲,隨後掄起手臂,一巴掌扇飛一名唐家子侄。
“混賬,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