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法子救高韻芝就是不想她栽贓夫人。”
葉凡綻放一個笑容:“不過這次大功臣是天賜,如不是他及時趕到一撞,估計高韻芝已經被爆頭了。”
葉天賜聞言挺直了身子,白色扇子搖得啪啪作響。
意氣風發。
“不錯,天賜長大了。”
趙明月欣慰一笑:“難得做成一件事。”
葉天賜頓時一臉鬱悶。
“夫人,你好好應付老太君就行,高韻芝這事我來處理,我會把她治好和說服的。”
葉凡輕聲一句:“她跟了洛非花幾十年,說不定能問出一些秘密。”
“她是明月酒樓的經理,就是給洛非花安排酒宴,或者招待她和葉禁城的貴客,能知道什麼機密?”
趙明月笑著搖搖頭:“如果這個人是陳輕煙,或許能有點價值。”
在她看來,高韻芝雖然是一條凶惡的狗,但始終太低級了,距離洛非花的核心圈子差了十萬八千裡。
葉凡好奇問出一句
:“陳輕煙?什麼人?”
“就是老東王葉鎮東曾經的女人,現在的東王葉正陽夫人,葉金鋒的母親。”
葉天賜又搖動著白色扇子插嘴:“洛非花閨蜜團的骨乾,也是金媛會所的負責人。”
聽到是東叔的女人,葉凡的眼睛眯起,多念了陳輕煙這個名字幾遍……
“陳輕煙這個女人,不僅長得漂亮,交際能力還出色。”
看到葉凡對這個女人有興趣,也知道他對葉鎮東的感情,趙明月就笑著解釋一番:
“年輕時是一個記者,因為沒背景,經常被派去戰亂之地采訪。”
“結果有一次在中洲播報石油王子登基時,遭受到一夥叫沙漠之蛇的匪徒綁架。”
“那一次被劫持的差不多近百人,三十多名記者,六十多名賓客,贖金高達一人一個億。”
“一天不給錢,就一天殺一個,總贖金還是不變。”
“葉鎮東當年負責中洲那一塊,他就一人一劍殺入匪徒基地,殲滅八十多名匪徒,然後把人質全部救了出來。”
“那一天,也是匪徒要施暴和處決陳輕煙的日子。”
“所以老東王不僅是救了人質,也拯救了陳輕煙的人生。”
“那次事件後,陳輕煙就喜歡上葉鎮東了,辭掉記者的工作整天跟著葉鎮東。”
“葉鎮東雖然是殺人王,但對感情也是菜鳥。”
“麵對陳輕煙的主動示愛丟盔棄甲,毫無還手之力,最終兩人確定關係。”
“葉鎮東這個人,木訥,不善於表達,而且喜歡做不喜歡說。”
“他不僅默默把全部積蓄給了陳輕煙,還偷偷的把自己的人脈牽線給她成立金媛會所。”
“葉鎮東當時是葉堂新貴,四王之首,無數人敬畏,所以全都給陳輕煙麵子。”
“為了化解陳輕煙的老毛病痛經,葉鎮東還冒險殺入南藏大山采摘藏紅花,差一點從千米高空墜落。”
“為了給陳輕煙治療難於生育的疾病,葉鎮東還去慈航齋跪了一個晚上,得到老齋主的一顆寶貴的洗寒丹。”
“葉鎮東所做的一切,不僅讓陳輕煙調理好做記者時落下的毛病,還讓陳輕煙從一個記者迅速變成寶城第一名媛。”
“隻是陳輕煙一直覺得,這是她自己的能耐和手段,跟隻會殺人完成任務的葉鎮東沒多少關係。”
“而且在上流社會見多識廣了,她就嫌棄葉鎮東的土氣了,逼著他吃西餐,打領帶,噴香水,說英語……”
“葉鎮東愛她,所以儘力滿足,可惜分歧實在太大,導致爭吵不斷,讓東王經常為此揪心。”
“葉鎮東護送我回境內的那一次,他接到陳輕煙要求分手的電話,還說喜歡上他的好兄弟葉正陽。”
“她希望葉鎮東成全。”
“成全兩個字,讓葉鎮東完全失去了精氣神,整個人一下子就垮掉了,也讓他分神了。”
“所以有人襲擊對他下手,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一箭就射中了他這個身經百戰的殺人王……”
趙明月一聲輕歎:
“那時,他估計心死了……”